远海，甚至完全忽略了正安安静静坐在自己左侧的庄伟国。

    他整个人如同雕塑一般僵在了原地，目光直直地锁定着不远处的明皓天。

    然而，眼前的这个明皓天与他记忆中的那个形象已经相去甚远。

    香远海分明记得，曾经的明皓天有着一双明亮而炽热的眼眸，其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光芒和活力。

    他的那双眼睛曾经炙热得让香远海感到厌恶，对于香远海这样一个被现实所教育，内心认定只有当坏猫才能在这个残酷世界更好生存的人而言。

    明皓天这种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人性光辉的人，实在太刺眼了。

    可现在呢？明皓天那双眼睛里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昔日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冰冷寒意。

    那冷冽的目光，仿若来自于冷血动物，毫无生气，死寂沉沉，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