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仁。”
闻言,嬴政稍作沉吟,随即决断道:“寡人准先生所奏。
届时,寡人会明发《罪己诏》……不,是《整肃吏治诏》,昭告天下:此番处置,只诛首恶,不问胁从;乃为肃清朝纲,非罪嬴姓宗室;
望诸宗室子弟以此为鉴,勤修德才,为国效力,寡人绝不吝封赏。”
此诏一出,既能震慑不法,又能安抚人心,分化宗室。
至此,一个针对宗室集团的宏大政治陷阱,其战略目标、执行步骤、风险控制、力量调配乃至善后安抚,在章台宫书房内,被嬴政、秦臻、隗状、芈启四人反复推敲、完善,只待启动。
时间在密议中悄然流逝。
宫门外的喧嚣,不知何时已经平息,或许是卫尉的强力弹压起了作用,或许也是嬴肃等人闹累了,也或许是他们自以为达到了初步目的。
但章台宫书房内的灯火,依旧明亮,一场针对宗室旧势力的惊天棋局,已悄然布下了所有关键棋子,只待三日后的兴乐宫盛宴。
一场将彻底改写秦国权力格局的风暴,即将在三日后的兴乐宫盛宴上,拉开帷幕。
当隗状和芈启领命告退,身影消失在书房门外时,夜色已深。
嬴政走到窗边,望着咸阳城沉寂的轮廓,眼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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