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欲与这秦国重臣多言,冷哼了一声,起身欲走。
秦臻却再次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廉颇耳中:
“老将军且慢。今日偶遇,亦是缘分。晚辈心中有一问,想与老将军打个赌,不知老将军可敢接否?”
“赌?”
廉颇脚步一顿,脸上写满戒备与不屑,声音带着讥讽:“老夫如今落魄至此,秦国的堂堂左庶长,还有此等闲情逸致,专程来与老夫对赌?消遣老夫不成?”
“非是消遣。”
秦臻迎着廉颇的目光,收敛了笑容,神情变得认真,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就赌……方才那使者所言,赵王偃,会不会真的如他所说,遣使持节,恭恭敬敬地将老将军这位国之干城,召回邯郸,委以重任,托付兵权。”
闻听此言,廉颇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被夺符驱逐的刻骨屈辱、对赵偃反复无常本性的深刻认知、对郭开等小人谗言的愤怒、对自身价值能否被重新认可的强烈质疑……种种情绪在胸中翻涌。
“竖子安敢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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