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宝把书包摔在沙发上，草莓发卡被扯得歪在一边。

    她扑到窗边，鼻尖顶着玻璃，看着门口王多余的车消失在街角，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终于砸在裙摆上。

    之所以这样，主要因为王多余刚刚把奶豆装上了车 ，打算送到了超市那边。

    顾老爷子放下报纸，拄着小拐棍慢悠悠的站起身子："秋宝不哭，太爷爷给你买糖人。"

    他颤巍巍掏出兜里的零钱，却见孙女突然转身，把脸埋进抱枕里闷声抽泣。

    王多余在超市地下车库停好车，后视镜里还映着女儿通红的眼睛。

    他摸了摸西装内袋，那里躺着秋宝今早塞进来的手工贺卡——歪歪扭扭的彩虹下写着"晚上就让奶豆回家"。

    "王总，机器人已经调试完毕。"李工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不过她一直重复播放儿童歌曲，我们......"

    "让她继续。"王多余快步走向员工通道，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回响，"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家庭环境，需要过渡。"

    超市入口处，穿着粉白格子裙的机器人正随着《小星星》轻轻摇晃。奶豆的算法自动扫描着过往顾客，突然捕捉到穿黄裙子的小女孩——和秋宝今天的校服一模一样。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