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边的了望塔上,房遗爱望着茫茫大海,眉头紧皱,对身边的李靖宇说:“靖宇,这海盗也太狡猾了,这么多天了,连根毛都没找到。”
李靖宇同样一脸愁容,说道:“房大哥,我看这伙海盗肯定是察觉到了我们的行动,找了个极其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了。说不定他们还在谋划着更大的袭击。”
这时,一名侦察船的水手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说:“房大人,李将军,我们在东边海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迹象。有几处小岛周围的海水颜色不太对劲,像是有船只频繁进出搅动的。但我们靠近查看时,又没发现什么异常。”
房遗爱眼睛一亮,说道:“这说不定就是线索!走,咱们亲自去看看。”
于是,房遗爱、李靖宇带着一队精锐水兵,登上一艘快船,朝着水手所说的海域驶去。
当他们靠近那几处小岛时,果然发现海水有些浑浊,不像是自然形成的。李靖宇小声对房遗爱说:“房大哥,这里肯定有问题。但咱们不能贸然行动,万一他们有埋伏就糟了。”
房遗爱点头表示同意,他们命令船只悄悄绕着小岛行驶,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突然,李靖宇指着前方一处礁石说:“房大哥,你看那块礁石,是不是有点奇怪?它的形状好像经过人工修整。”
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靠近查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像是有人在争吵。房遗爱赶紧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朝着声音的方向慢慢靠近。
与此同时,学堂的筹备工作虽然困难重重,但也不乏一些有趣的小插曲。
在师资方面,当邀请那些参与土地新政的官员来授课时,有个叫王老五的官员,平时说话结结巴巴,一听说要他去给学生讲课,吓得脸都白了。
王老五找到房遗爱,哭丧着脸说:“房……房大人,您……您饶了我吧。我……我平时说话都不利索,怎……怎么能去给学生讲课呢?这……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房遗爱笑着安慰他:“王大人,别担心。您对土地新政了解得透彻,这是您的优势。至于说话,您多练习练习就好了。我给您找个口才好的先生,帮您训练训练。”
王老五还是一脸不情愿:“房大人,我……我真的不行啊。我一站到讲台上,肯定紧张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房遗爱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您先试着给我讲一遍,就当我是学生。咱们慢慢来,我相信您一定可以的。”
在房遗爱的鼓励下,王老五开始结结巴巴地讲了起来。虽然过程十分艰难,但房遗爱一直耐心倾听,不时给他一些指导。经过几天的训练,王老五的口才果然有了很大的进步,终于勉强答应去学堂授课。
在选址方面,虽然选定了城东的空地,但在土地征收过程中,却遇到了一个爱开玩笑的老头。
这老头听说自己的地要被征收建学堂,故意装作舍不得的样子,对前来商谈的官员说:“哎呀,我的这块地啊,那可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上面的一草一木我都有感情呐。你们说征就征,我可舍不得。除非你们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官员忙问:“老人家,您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是合理的,我们一定满足您。”
老头笑嘻嘻地说:“我听说这学堂建好后,会有很多学生来读书。我就想啊,等学堂建好了,让我的小孙子第一个报名入学,而且学费全免。”
官员听了,哭笑不得:“老人家,这学堂本来就是为了培养人才,您孙子只要符合条件,肯定能入学啊。至于学费,朝廷肯定会有相应的优惠政策,您就放心吧。”
老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行,那我就把地让出来。我可就盼着我孙子能在这学堂里好好学习,将来有出息呢。”
话说房遗爱和李靖宇在小岛上听到争吵声后,悄悄靠近。发现原来是一群渔民在争论。
一个年轻的渔民大声说:“我明明看到有奇怪的船往那个方向去了,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另一个年长的渔民不屑地说:“你肯定看错了,这附近哪有什么奇怪的船。最近海盗闹得凶,你别自己吓自己。”
房遗爱和李靖宇对视一眼,觉得这里面有文章。他们走上前去,表明身份后,房遗爱笑着对渔民们说:“各位大哥,刚才听你们说看到奇怪的船,能不能详细说说?这对我们很重要。”
年轻的渔民见是大唐的官员,赶忙说道:“大人,我前几天出海捕鱼,在那边的一片雾区里,看到几艘船,船身上画着奇怪的标记,而且行动鬼鬼祟祟的。我当时害怕,就赶紧回来了。”
李靖宇问道:“那片雾区离这儿远吗?你还记得具体方向吗?”
年轻渔民指着一个方向说:“不远,就在那边。那片雾区平时很少有人去,因为雾气太大,容易迷失方向。但我那天运气好,才顺利出来了。”
房遗爱心中大喜,这很可能就是海盗的藏身之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