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人员可安全离开。否则,\"天兵一到,齑粉不留\"。
正如陈海峰所料,范德维登断然拒绝。他傲慢地回复:\"荷兰王国从未向东方人低头。马六甲是我们的,永远都是。\"
收到回绝,郑宏不怒反笑:\"好,很好。传令下去,按第二方案行动。\"
当夜,一支由明军特种兵和马来向导组成的小队悄然登陆,潜入了马六甲城外的丛林。他们的目标是荷兰人的淡水供应系统——一条从山上引水的秘密管道。
与此同时,郑宏派人与当地马来酋长秘密会面。多年来受尽荷兰人欺压的马来人早就渴望反抗,双方一拍即合。马来人答应在明军攻城时发动起义,里应外合。
三天后,马六甲城内突然爆发大规模痢疾。荷兰守军近半病倒,连范德维登本人也上吐下泻。原来明军特种兵在淡水管道中投放了特殊药剂(实为郑宏从太医处得来的泻药配方)。
就在荷兰人乱作一团时,郑宏舰队突然发动猛攻。炮弹如雨点般落在港口和炮台上。与此同时,城内马来人在酋长带领下发动起义,袭击荷兰军营。
范德维登强撑病体指挥防御,但大势已去。荷兰战舰一艘接一艘被明军炮火击沉,岸防炮台也被马来起义军占领。
战斗持续了一整天。日落时分,伤痕累累的荷兰旗从马六甲城堡缓缓降下。范德维登在总督府签署了投降书。
当明军旗帜在马六甲城头升起时,郑宏站在\"镇海\"号甲板上,远眺这座战略意义重大的港口城市,心中已经开始谋划下一步行动——科伦坡,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总部,将是北洋水师的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