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的皮帽。

    林斌的骑兵队分成两列，呈扇形展开。“别冲锋，保持火力压制！”他抽出腰间的马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等他们退到偃松岭凹地，咱们慢慢收网。”

    明军骑兵装备的短管步枪适合骑马射击，子弹穿透冻硬的皮革甲胄，在哥萨克身上绽开血花。

    斯捷潘诺夫带着残兵退进一片偃松林，松树低矮的枝桠挂满积雪，形成天然掩体。

    “将军，他们躲进松林了！”斥候报告。林斌眯起眼睛，突然瞥见松枝上有积雪晃动——那是哥萨克试图攀爬树木躲避射击。

    他举起步枪，瞄准一个正在爬树的身影，枪响处，那人连同积雪一起摔落，后脑勺砸在冻硬的树桩上，当场毙命。

    与此同时，司小虎的斥候队从北侧逼近，形成南北夹击。明军士兵们取出火折子，将随身携带的火油泼在松针上——偃松含油量极高，火焰瞬间窜起，将整片松林变成火场。斯捷潘诺夫被浓烟呛得咳嗽，突然看见明军士兵从两侧举着盾牌推进，盾牌后是黑洞洞的枪口。

    “投降！我们投降！”一个哥萨克扔下长剑，跪在雪地上高举双手。斯捷潘诺夫正要呵斥，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耳际飞过，在树干上留下焦黑的弹孔。

    他望着明军阵列中那个手持望远镜的年轻将领——李定国不知何时已登上岭顶，正通过铜制望远镜观察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