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孙殿奎打理警察局的事务。
至于怎么庆贺我心里没有分寸,酒店,酒菜不用操心,自有人给办。但我还是觉得心里没底。
于是,我就去找胡梅,胡梅的烧锅已经开火。烧锅里热气腾腾的,对面看不见人。我问一个工人,他告诉我胡梅正在出糟。
我到了烧锅近前,看到胡梅正在用大号的板锹,一大锹一大锹从锅里往外甩酒糟。
胡梅只穿了一件小汗衫,却也挥汗如雨。
我走到她身边贴着她的耳朵喊道:“你能停一会儿吗?”胡梅没有理我,也可能是没有听到,继续甩着板锹。
我又喊了一遍,她说道:“我知道了!”
我走到旁边的屋子等着胡梅,过了一会儿,胡梅进来了,她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汗。
其实胡梅现在都不用干活了,她是学着金河的套路,就是管好两个人,一个是干活的,一个是管账的。并且,收入和这两个人的收入连在一起,损失一个铜板,他们就损失几毫,多挣一分钱,他们也多得几毫。其实,这也不是金河的管理方法,而是人家老王德留下的。
“你咋还干活?”我问道。
胡梅看着我严肃地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干活?因为我是县长的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