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好像叫做基因强大吧!”“是!我大姐也这么说过。”我说完,看到吴敬亭把头扭向江面,看着滑冰的人们,他似乎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问我说:“你小的时候没怎么挨打吧?”
我想了想说:“好像没人打我,我爹娘岁数大,他们也管不到我,都是哥哥姐姐照顾我,他们好像也没打过我。尽管我也很淘气。”
他接着说:“是,你是小少爷!我影影绰绰的也记得你,但你不怎么去西院,你们家的东院我去过几次,很漂亮。但去过几次也就习以为常了,那时大人也不让我们过去,但小孩子的腿是看不住的,上树下河都是家常便饭,何况你家的东院了。但我记得你经常给我们拿好吃的。”
“哎!你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来西院的几个孩子,好像我也记得你。你是不是叫狗剩子?”我问道。
他笑着说:“不是,狗剩子是粉匠的儿子,我小名叫铁蛋儿,我娘的意思是只要我结实就行。”
他突然问我挨没挨打这件事,我觉得奇怪,就问他说:“你小时候挨过打啊?”
他看了看我,苦笑着想说什么,可是,又不说了。我们俩又喝了几口闷酒,就各自离开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