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楚军不想着攻城掠地,反而在这个时候求见老夫,不知道所为何事?”,左庶长旬闻坐在主位上,看着孙骁,脸上露出几分嘲讽的说道。
面对旬闻的讥讽,孙骁不以为意,他先是对着旬闻拱手一礼,然后说道:“秦君已经西逃,只留左庶长一人再次守城,无兵无将,显然已经被秦君当做弃子,我们将军听闻旬先生贤德,不忍伤害,更不愿意加害城中老弱,所以,为避免雍都受战火之苦,希望先生早降,先生自可在楚国享有富贵”。
“若你们将军真有这般仁义,不如直接撤军回楚,如此不更好?”,旬闻笑着对孙骁说道。
“秦国不敬天子,不尊伯长,我楚国奉天子之命讨伐,若无天子诏命,楚国岂能退兵,还请旬先生放心,秦君乃是我王之姻亲,我王定然不会加害秦君,我们楚军入秦,也只是想着带秦君到天子面前请罪”,孙骁的嘴皮子也是十分利索,大义之言,张口就来。
“小将军,这种话你自己信吗?”,旬闻似笑非笑的看着孙骁问道。
“当然信,我王任意无双,虽然征讨无数诸侯国,但对于诸夏之君未曾加害一人”,孙骁说道。
“未加害一人?”,旬闻嘲讽道:“那郑国之君?许国之君?陈国之君?齐国、薛国、巴国、蜀国…这些国君呢?”
“这些人都是死于天子之命,非我王之愿”,孙骁说道。
听着眼前这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小将的话,旬闻突然之间被揶得说不出话来。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孙骁见秦国这个左庶长已经说不出话来,顿时觉得他已经被自己言语所打动,于是再次问道:“不知道,旬先生可愿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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