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过没有,您去了可能会更扎眼。毕竟您当着天京文武的面羞辱过三皇子。”秦来提醒。
“你们说,哪个更好?”晨义清并未搭理秦来提出的顾虑,转身询问秦来和季临海对于腰间配饰的意见。
“香囊平安符吧,寓意好,而且不是太子送的。”季临海叹了口气,言外之意就是凶多吉少。显然,他的想法和秦来一样。
晨义清笑了笑,对季临海的言外之意毫不在意,转而看向秦来,问道:“你怎么想?”
“我没想法。”秦来见劝不动晨义清,内心十分焦急,哪有心思帮晨义清挑选配饰。
晨义清笑了笑,说道:“我必须要破掉蒋中平的阴谋,否则我今后就不止被三皇子一人不待见了。”
秦来闻言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公子打算怎么破?”
“陪我去就知道了。”说罢,晨义清将太子送的纹龙玉佩和苏怡求来的香囊平安符一左一右系在腰间。
秦来和季临海闻言面面相觑,他们实在想不出,晨义清该如何借三皇子破局。
晨义清压根没有等他们,出门后继续向府外走去。秦来和季临海来不及多想,只好跟了出去。
府外,晨义清安排的马车早已备好。一辆马车,一匹马。秦来亲自驾车,季临海则骑马相伴,车内只坐着晨义清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