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人家现在是雪侯,比以前更得罪不起!”
“听说这雪侯已经拜入太子麾下,这个节骨眼,这是要叛离自己的家族啊!”
“的确,倒是颇有大义灭亲的意味。”
……
围观的人们窃窃私语,但大多都是带着嘲弄和戏谑。
这时,晨义清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上来说话吧,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岑向阳这才看向围观的人们,只好无奈叹了口气,上了晨义清的马车。
一上车,岑向阳继续道歉:“雪侯,这全怪我……”
“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心思缜密,可别说你邀请我后忘了和你家门口的护卫打声招呼。”
岑向阳才开口就被晨义清打断,而且正要说出口的借口还被晨义清抢先以质疑的口吻说了出来,只好继续赔罪。
晨义清并不理会岑向阳的道歉,继续说道:“让我猜猜,这事是你聚会的那帮朋友干的?他们有这个动机,不过你的朋友应该都是些清流或者士子,他们最注重礼仪,不太可能越过你去吩咐你家的下人。”
“雪侯……”岑向阳连忙想要解释,他明白,晨义清已经猜到是他爹岑唯心的安排了。
晨义清故意说道:“行!我不说了。不过你爹都不喜欢我,我还是别去岑府了,咱们改天。”
其实晨义清之前的确是这样打算的,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岑向阳居然追了出来,而且当街道歉,晨义清心中打定主意,今天必然要去岑府会会那些之前从未接触过的年轻一辈的清流士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