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美杜莎从剑中投出水蛇,缠住了她的脚。
因为蛇是从浆液中穿过来的,因此梅莉没能发现。
“呱,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的呀!”
“下去和他们作伴什么的,我才不要呢!”
梅莉小手一动,欺骗世界,又和美杜莎一起闪现到第一拟似特异点的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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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轻盈地落到飘浮在空中的断壁残垣上,又把美杜莎下方的障碍清除。
美杜莎挥动黄金剑,呼唤出高加索神鹰,用前臂压住神鹰的背部,骑着它在火海上低空掠过,然后陡然攀升,朝着梅莉撞过去。
梅莉无奈,但是扫了一圈,看见那七个魔兽赫全都盯着自己,只能含泪抬起法杖,和美杜莎去过二人世界。
这次不是什么幻术了,而是确实的固有结界,究极的大魔术,从现实中分离的空间。
梅林除了幻术之外基本不愿意使用魔术干涉现实,而梅莉对此则抱有无所谓的态度。
用梅林的标准去衡量梅莉,是并不完全正确的。
就像梅莉不会拿着圣剑去和别人打近战,梅林切断了阿瓦隆的道路而梅莉没有一样。
当梅莉使出固有结界,把周围替换成阿瓦隆的风景时,两人双双落在地上。
在这片吹拂着和煦春风的花海里,美杜莎难得地平和了一会儿,没紧咬着梅莉不放了。
也可能是知道在这里确实没什么机会逮到她。
毕竟是冠位候补。
虽然美杜莎很不想承认,但实际上梅莉真比她强多了,只是看上去狼狈而已。
这家伙到此为止认真了吗?如真。
真是看不起人啊,混蛋。
美杜莎心里窝火。但是她知道,这家伙在冬木的时候连要死了都不认真,表现只能说万泉补湿人。鉴于此,要被捅了还是在玩也很正常。
梅莉:?
对前半句话,我表示抗议。
“后悔了吗,在发现不对的第一时间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偷窥别人的行动?”
“会变成现在这样,全是贪心招来的祸果。”
美杜莎用两根手指将屠戮不死之刃的剑柄夹在掌中,另外三指擦拭黄金剑,向梅莉问道。
“唔,怎么说呢……”
梅莉有些苦恼地点了点侧脸。
“说是后悔也有些啦,但不是后悔那个哦?”
“我只是痛恨没有发现影之国女王小动作的自己,还有那位女王的卑鄙行径而已。”
这家伙……说得理直气壮的,好像自己完全没有过错。
“你还真是不知悔改啊。”
“哼哼。”
“毕竟这旅途十分的有趣啊,虽然色调暗沉不是我的菜,但是压抑在下面的爱恨纠葛可是看得人家心脏砰砰乱跳呢!”
“吃惯了鲜花饼,也会想要尝尝绿豆糕的,不是吗?”
“我们就是这样的生物,以梦和情感为食,不停从中压榨出价值来。而在这其中也是最为贪心的我,这辈子都没法忍住不去那样做了呀!”
“精彩的旅途,努力伸手的梦,因此而不停闪耀的爱和希望——绝对不想错过,也绝对不想它结束,就算会遭报应也绝对不要!”
“我呀,早就已经粘上了比赌博还要更加无可救药数倍的嗜好了呢。所以不知悔改什么的,根本不值一提啦!”
话说到这份上,对梅莉这副骄傲的样子,美杜莎还真是无话可说。
只能挥动黄金剑,呼唤出魔兽们,继续猎杀梦魔了。
但是梅莉狡黠一笑,摇了摇法杖,也在身旁洒出形似的魔力团。
那些魔力团马上变得有和魔兽们相同的魔力反应,形状也向着魔兽们靠拢。
与金色的魔兽们一一对应,银色的魔力变化成银色的魔兽。
所有的魔兽都有对应的银色魔物,两边除色调以外完全相同。
就像是镜子一样。
美杜莎盯着对面那个银色的自己,皱起眉,但马上又舒展开来。
梅莉没发现这一点,又或者是误会了美杜莎的心情,自顾自地搭话并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是哦,是镜子哦?”
“我其实不太喜欢用这类型的招式,毕竟我一直都是擅自在一旁守望他人的旅途,偶尔偏心地给出一点小小助力的贪心贤者。”
“躲在英雄身后,用神秘莫测的魔术赋予英雄力量,目睹他们干净利落地解决敌人的瞬间——才符合我的身份嘛!”
“可是没有英雄的时候就不堪一击也不好吧?所以花朵多少还是得有些刺才行。”
“但这就很令人苦恼了。”
“因为我选择这样做呀,我的身体都僵化掉了,唯独嘴巴还能说出令人喜爱的话来。“
“要反抗就要使用魔术,但是却常常会因此把故事变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