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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时,看着殿内瘫软在地、痛哭失声的沮渠右昭仪,看着那榻上躯体冰凉的幼小身躯,拓跋焘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死死攥紧。
皇子夭折,非同小可。
尤其这猫儿身份特殊,其母是罪王沮渠牧犍之妹,其父是当今至尊。
不知情的人,怕是要以为他拓跋焘为铲除沮渠余脉,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李云洲呢?”半晌,拓跋焘大吼一声。
一旁,内侍们颤巍巍道出原委,说那李云洲醉成一滩烂泥,虽被人抬了过来,但在路上又滚落在地,又哭又笑,像是疯癫了……
“岂有此理!好个李云洲!好个太医令!”闻听此言,拓跋焘额角青筋暴起,“玩忽职守,酗酒误诊,致皇子夭殇!罪无可赦!”
他拳头捏得更紧,深深喘气:“来人!革去李云洲职衔,打入天牢!”
几乎咬碎银牙,他愤然道:“李云洲!弄醒这个杂碎!朕要亲自审他!”
(1)据载,拓跋焘有几个早夭的儿子,生母不详,分别是,拓跋小儿、拓跋猫儿、拓跋虎头、拓跋龙头……
注意:在历史上,沮渠牧犍被赐死之时,右昭仪一同获罪。请勿混淆于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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