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往石桌上一搁,起身就往道观里走。
好好一个富二代,在邑都读了几年书,都学了些什么烂毛病?
我敢看,你敢亮吗?
也不怕谢灵运和魃女揍死你。
陈一鸣回来是陪老婆待产,而李万基这趟回来,主要目的是钱又烧完了。
他的慈善基金会未申请公募资格,资金链眼看要断,只能回山求援。
他在外门小广场的石凳上干坐了一下午,看着日头渐渐西斜,把天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黄。
终于,那个他苦等的小身影,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出现在了长长的石阶尽头。
“大师兄,施舍点吧。”
“PU!”米小满朝着他吐了口水。
“大师兄,你在游鱼那弄了多少钱?”
“没有,我没钱。”小家伙叉着腰,“我现在已经穷极一身了。”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辣条,抠抠搜搜的抽出一根,恶狠狠的咬掉半截,剩下的又塞回袋子里,紧紧攥住。
见她这般模样,李万基顿时放下心来。
只是不是拿雷印赶人,他就有办法说服小家伙。
于是,一张张照片摆在桌子上。
米小满明知道他玩的什么套路,强忍了一刻钟,还是忍不住去看。
半个小时后,李万基满意的离开。
身后,是米小满泪眼婆娑,跺着脚骂他“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