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嘛”苏子墨将手机放回裤袋之中,笑着说道。
“是玄悲师祖让师傅来的吗?”政纪忍不住出了自己想要问出的疑问。
这弟子先是愣了几秒,一下子不明明白发生了什么。在手掌上的伤口刺激到他的脑海中后,这弟子才猛地发出了一声痛呼,抱着手掌滚来滚去。在身上抹下了大片血迹。
这太反常了!一向能干贤惠到过份的阮香芹居然也会频频出错,怎么可能?三番两次后,两个年轻人反而觉得不好意思,怕吓到她,只好低着头假装没发觉她在偷看似的若无其事。
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起,身后已聚集了一大堆媒体朋友,不是一只镁光灯,是无数只镁光灯,对准了他们,“咔嚓咔嚓”闪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