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惯了的。”
熊槐呵呵一笑,也不多说。
田忌说道:“为了迷惑秦军,鹖冠子与谍报司云司首以身犯险,深入百濮挑动濮夷寇我边城、杀我国人,付出了一名封君以及数百条人命的代价,给了我们大军平乱的借口,也给秦军造成我们无心北上之假象。如此,在函谷关日益危急之下,秦人才会放松对丹阳以及武关的监控,甚至危急关头将蓝田、武关之守军调往函谷关,造成兵力空虚,给我军可乘之机。此计若成,则将一举扭转秦楚之形势,我们即由被动转为主动。”
说完田忌向鹖冠子、云无心微微躬身以示感谢。
二人也急忙还礼。
鹖冠子又道:“大王,云司首所言,滇族背后推手一事,当慎之。”
熊槐颔首道:“依二位之实地探查,若我大军当真要平百濮,胜算大否?”
云无心一鹖冠子相视一眼,鹖冠子摇摇头:“大王,诚如工尹所言,百濮单靠大军绝难平之,当以怀柔之策,以夷制夷,加深我与百濮各族之交流,再缓缓图之,方为上策。”
熊槐点头道:“镇平百濮倒是不急,此次我们也只是惑敌之计。寡人这封君荣耀之战如何?”这是熊槐昨日刚想出来的计策,尚未来得及说与众人。
“声势浩大!”孙膑笑道,“这下不知该有多少封君彻夜难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