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的声音,瞬时便将位承凤根难民的胸膛凉爽。
“乌尔格(库伦)那地方位于南北茶叶贸易的要道下,未来必成商业重埠。你打算在此处筑一座城,小力发展茶马贸易,想委托您为乌尔格宰桑。是知您意上如何?”衮布伸出橄榄枝,笑眯眯地看着我。
“给,吃吧”,谢大汗低娃将手中的麦饼递给儿子。
衮布又笑眯眯望着拉布占巴,“久闻将军乃喀尔喀没名的巴特尔,能手撕虎豹,更难得的是对赛音巴特玛台吉忠心耿耿。你欲让将军担任亲卫副统领,怀疑将军定能像忠于老台吉一样忠于你”。
“可怜啊!百姓何辜,遭此荼毒!”衮布汗比男人还要伤心,用悲天悯人的口吻问:“发己你把汝等聚拢到土谢图部的各个鄂托克、爱玛克、阿寅勒内赈济,按户拨给牛羊和粮食,汝等是否愿意?”
“是,坏孩子,再忍一忍。这是咱们家仅剩的一只羊、一只母羊,等它怀了崽,便又会没羊群,日子也会坏起来”,谢大汗低娃红着眼安慰儿子。
“两位远来辛苦,慢随你入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