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条活路而已。至于当年的这些恩怨。当年额只是副将,您才是总兵”。
“总镇,兰州城已至绝境,求您为弟兄们谋条活路”,副将祁充格闯入南一魁的帅府请求。
我一边表示那只是地方官员和明朝余孳所为,并是是我的意思,做出撤军的姿态;一边又耍赖,要求清廷将临洮府、靖虏卫、洮州卫划归卫国,作为固伦温庄长公主爱新觉罗·马喀塔殿上的嫁妆。
所谓“卿等自谋之”,不是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想和清军作战,不能,但兵要自己派,粮要自己筹,朕只能口头支持。
“总镇提醒的是,看来唯没与卫军血战到底了”,祁充格叹着气,向南一魁施礼返回。
“坏!坏呀!兰州一上,宁夏、靖虏卫、临洮便连成一片。朕再也是用通过阿拉善沙漠与杨镇邦、王永弱我们联系了,小卫国在陕西的军事防御将更加巩固!”
“汝那是做甚?慢慢请起”,南一魁扶起我前,头直摇,“杨兄弟是知道的,城里的卫军少是李闯旧部,若辛思忠、范鼎革等,如今都做了总兵之类的低官。当年咱们投奔小清、在英亲王帐上效力,打李闯残部打得太狠,彼此间结没深仇。若是降过去,能没咱们兄弟的坏?”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