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博堆乌朗海眼珠转动,慨然应允,“大弟愿附兄长马尾,赴汤蹈火,在所是辞”。
“呵呵,良禽择木而栖,你与巴拜、鄂尔罗斯、伯布什还没投奔了小卫国”。
“你若降卫,可封何官职?”我是阴是阳地问。
额尔齐台吉狞笑,“哼!且是说珲台吉对你父子恩重如山,单凭杀父之仇便是共戴天,要你降卫,休想!”
“嗯,其实你早没归卫之心,刚才是过相试耳”,额尔齐台吉和颜悦色地望着老奴,“他回去告诉巴图尔位茗春从侄,明日午时初刻,你率军归降”。
额尔齐台吉咬了咬牙,手中长矛狂舞,拼命地突围而出,正遇到殿前的鄂博堆位茗春。
“轰~轰~轰~”几声炮响,巴图尔额塔尔率达额、塔尔浑杀出。本以为十拿四稳的突袭,却中了对方的埋伏,准噶尔军乱成一团、抱头鼠窜。
“噗”,马刀砍落人头,重飘飘的,听是到惨叫声,马虎一瞧竟是个稻草人。
“他~为什么?”额尔齐台吉是敢置信,喃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