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发生在清平镇外头的一个古村,原本安安静静的村子,最近被恐惧给笼罩了。
贾环站在县衙大堂,手里捏着一封加急送来的信,眉头拧成了麻花。
信是清平镇镇长写的,字里行间全是着急和害怕。
说是古村最近闹鬼,一到夜里,好多户人家都能听见凄厉的哭声,那声音就跟有人扯着嗓子喊冤似的,听着让人后背直冒冷汗。
还有村民在月光下瞅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吊死鬼,晃晃悠悠地飘着,吓得当场就瘫倒在地。
“这事儿透着古怪,看来我得走一趟。”贾环把信往桌上一扔,自言自语道。
他可是文道高手,又当着大理寺评事向来不信邪,可这案子实在太离奇,背后说不定藏着啥阴谋呢。
第二天一大早,贾环就收拾包袱,骑上马朝着清平镇古村奔去。
一路上,他都在琢磨这案子,心里满是疑问。
等赶到古村,眼前的景象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村子里死气沉沉的,往常这个时候,村子该是炊烟袅袅,鸡叫狗吠的,可现在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贾环先去了第一户受害人家。一进屋,一股压抑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死者是个中年男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脸色青紫,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就像被人用绳子狠狠勒过。
奇怪的是,房间里整整齐齐,一点挣扎的迹象都没有,门窗也都好好关着,可这人却像被强行吊死的。
贾环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尸体。突然,他发现尸体旁边有一道若有若无的黑色丝线,不凑近根本看不见。
他好奇地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丝线,一股刺骨的寒意“嗖”地从指尖传来,冻得他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这啥玩意儿啊?”贾环低声嘟囔着,直觉告诉他,这黑色丝线肯定和这诡异的案子有关系。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到处打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可除了这黑色丝线,啥有用的线索都没找到。
从受害人家出来,贾环决定去村里打听打听情况。他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是个老头,看见贾环,眼里全是警惕。
“老人家,别怕,我是县衙的捕快,来查最近这案子的。”贾环赶忙解释。
老头犹豫了一下,把贾环让进屋里。一坐下,老头就开始唉声叹气:“这日子没法过了,自从那吊死鬼出现,村里就没安宁过,大家晚上都不敢出门。”
贾环问道:“老人家,您知道这吊死鬼咋回事不?有没有人瞧见啥特别的?”
老头想了想,小声说:“前几天夜里,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好像瞅见一个黑袍人在村里晃荡。
那黑袍人走路轻飘飘的,浑身透着股邪气,我没敢细看,就赶紧回屋了。”
贾环眼睛一亮,追问道:“那您看清黑袍人的脸没?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老头摇摇头:“天太黑,脸没看清。他好像朝着村后头那座荒废的古宅去了,那古宅一直传说闹鬼,没人敢靠近。”
贾环心里一动,看来这古宅得去瞧瞧。跟老头告别后,他就朝着古宅的方向走去。
贾环顺着村道往后头走,没一会儿,那座古宅就出现在眼前。
古宅大门半掩着,两边围墙爬满了青苔,墙皮大片大片地剥落,里头腐朽的木头都露出来了。
门口的石狮子缺了一角,在这昏暗的天色下,透着股阴森劲儿。
贾环深吸一口气,伸手去推大门。“吱呀——”那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院子里杂草疯长,中间有口古井,井口石头上刻着些模模糊糊的符号。
“有人吗?”贾环喊了一嗓子,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来回荡,可压根没人回应。他皱皱眉,看来这古宅确实荒废好久了。
刚打算往屋里走,一阵阴风吹过来,贾环下意识握紧拳头。
他感觉有股若有若无的恶意,从四周朝他涌来。“哼,搞什么鬼。”
他冷哼一声,运起文道之力,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
这光能驱散邪气,是他对付邪祟的底气。
走进屋里,一股子腐朽味儿扑面而来。贾环四下打量,屋里家具东倒西歪,墙上挂着幅画像,不过被虫蛀得不成样子了,只能隐约看出是个女子。
就在这时,他听到楼上有轻微的脚步声。“谁?”
贾环猛地转身,大声喝道。可回应他的,只有那“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贾环警惕地盯着楼梯口,文道之力在掌心聚集。
突然,一个身影从楼上飘下来,正是传说中的吊死鬼!
只见它长发遮着脸,脖子上套着根粗麻绳,身体晃晃悠悠,双手在空中乱抓。
“来得好!”贾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