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队伍,因此看到这个营的士兵,雷松显得特别地亲切。
“喂,到哪去,”他在老兵身边勒住了马,问道。
老兵己知道雷松从这儿借道,以为他会从自己身边疦驰而过,因此把身子靠到路的边缘,不料对方没有走开,而是把马停下来,和他唠起了家常,他有些惊慌。
“回寨上,”他答道,并把东西从左肩换到右肩上。
他的慌张,引起了雷松的注意。
“扛的啥东西啊,这么沉,”说着,雷松用手捏了一下,硬邦邦的,凭惑觉,他马上猜出来,这是贵重东西。
如果全是贵重东西,这笔数目不少,凭他一个老兵,是不会积攒这么多东西的。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这些东西从哪儿得来么。?”雷松问道,口气比刚才严厉了许多。
老兵心里一凉,心说,不好,来事了,被雷松盯上了,这事如果处理不好,怕要麻烦。
“是魏良送给我的。”
“魏良?他在哪儿?”雷松吃惊地问道。
事已至此,老兵见说不出实际情况,脱不开身,便说起了碰上魏良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