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还以八保镖之一的身份,住在山上,保护魏良的安全,山上这巴掌大的地方,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
唯独没有去过地下仓库。
不是不想去,是没机会。
除了三年更换一次物资外,平时仓库的门基本都是关闭的。
而且仓库重地,除了仓库看管,魏良是不允许任何人随便进入仓库的,包括亲信。
在仓库里稍事休息后,魏良掏出火镰,点燃蜡烛,对徐万国说,“进到这里面,我们就安全了。”
“我们一直呆在这儿吧?”
“不,我们呆在这儿干啥,我们要从这儿,到三叉口去。”
“从这儿能到三叉口?”
“当然能。这儿有一条秘密通道,可以直通下边的三叉口。”
“这么神奇,以前没听说过。”
“你当然不知道,这是条秘道。除了寨主阶别的人,知道的很少。”
“谁修的?你吗?”
“我哪有这功夫,光老爷子陵墓的事,都把我忙的焦头烂额了。”
“那是谁修的?”
“雷宁听说过吧?雷云的祖上,就是那个和完颜宏捣乱,抢人家粮草差点吃大亏的人。后来他击退了侵略者,总感觉这山上的安全还不够,有必要再从山上开辟一条密道,到山的腹部,这样来了战争,才会更安全。”
“听说过这个人。”
“那说明你很关心三河案的历史。雷宁在晚年,为寨上的发展,做了不少实事。除了地表建筑以外,便是在地下修建了无数个洞穴。这条通往三叉口的密道,也是那时候的作品。”
“是谁告诉你这一秘密的?”
“我伯父,他是听雷贵说的。”
原来,由于救过雷贵和他儿子雷云的命,这父子俩对魏忠贤特别好,寨上所有的秘密,几乎都不隐瞒他。
魏忠贤落难来到三河寨后,躲到了地下。
那时陵墓的建设,正热火朝天,如火如荼中。魏忠贤在洞中,并没有确切的住处,所住的,都是雷宁那时候修的洞。
恰巧这时候雷云也正好在洞内,二人时常聚一块聊天。
一天,魏忠贤说自己想到外面透透气,又怕碰到人,很为难。
雷云就说他知道条密道,通过三叉口,然后经过仓库,可以上升到地面。
后来魏忠贤把这件事,告诉了魏良。有几次,他都是通过这条密道,把伯父接到自己院里小住的。
“可是,我们从这儿走到三叉口,也走不出山洞啊,”徐万国忧心忡忡地说。
“不,能走出去。我知道有一暗道,可以走出山洞。”
“真的?”
魏良点点头。
“那太好了,”稍停,你万国又问,“你扛的这是什么?”
“药引子,爆破用的。”
“你带他干什么?”
“去爆破,炸三叉口。”
“炸那儿干什么?”
“我们就要离开这儿了,再也不能对老爷子陵墓的安全,行使保护了。为了使那些眼红老爷子财宝的人打消这个念头,我们今天必须炸毁墓门的出口三岔口,这样,陵墓就安全了。”
“炸完陵墓后,我们就从你说的那个通道逃走?”
“是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去办一件事。”
“还有什么事?”
“去取些财宝。”
“取财宝?到哪儿取?”
“就在洞里呀。”
“洞里会有财宝?”
“有啊,我放的,很多。你一定很奇怪,我哪有那么多钱放洞内。其实我并没多少钱,可是你别忘了,魏忠贤是我伯父,我是他唯一的亲侄儿。他是国内最有钱的人,我能缺少钱吗?”
确实,魏忠贤很疼爱这个侄子,他把从京里转运钱的任务,都交给魏良完成。运到三河寨后,也交给他保管,甚至修建陵墓的费用,都由他全权负责。
可以说,他的经济命脉,已被魏良彻底把控。
但魏良从没做过对不起伯父的事,虽经手无数的金银财宝,从不动心。
当然了,他后来还是组建了自己的小金库,不过这是经过伯父同意了的,钱都是来自魏忠贤的赏赐。
魏忠贤的态度很明确,自己的钱,除了建设陵墓,以及陪葬外,一定要给魏良留一部分,以为他后期的生活提供保障。
魏良从伯父手里接收这些东西后,把它们打包放在了地下洞窟里。
为了安全,他秘密调用了几名修陵墓的石匠,在一条偏僻的山洞里,开挖了一个洞窟,做了伪装,把财宝放了进去。
这些钱对于富甲天下的魏忠贤来说,也许是九牛一毛,但对于魏良来说,己经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了。
在寨上最困难的时候,魏良曾动用这些钱,帮寨上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