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大仁喊了一声,郑重其事道:“何某人养蛇二三十年,取蛇毒、摘蛇胆手艺精湛被人称为‘蛇蝎专家’;才接受了陛下去湋河谷地训练毒蛇为阵的任务,几个月下来,成绩斐然;现在一一向陛下作一汇报!”
以下是何大仁汇报记录:
何大仁养蛇几十年,接受了去湋河谷地训练蛇阵的任务后;感应到自身具备了奇术,那就是能够召唤各种大大小小小的毒蛇、无毒蛇前来湋河谷地。
不过何大仁最后明白了,不是何某人感应了奇术,而是木子双古筝、红莲姑娘的琵琶、武籁萱的竹笛拨、弹、奏出奇妙的音乐将万千蛇类招引过来。
何大仁本来就精通蛇的习性,毒蛇在小人手里如同宠物;即便被毒蛇缠身也不会被咬,还拥有治疗蛇毒的奇异蛇药。
木子双、红莲、武籁萱三位巾帼配合何大仁后,何大仁可谓如鱼得水;熬制一种奇异香料,备好牛、羊、猪、鸡、鱼、虾的碎肉。
碎肉分量根据召集蛇的数量而定,少则数十斤,多则几百斤。
召蛇时在湋河谷地设坛,若要蟒蛇,需准备整猪、整鸡等,不能用碎肉。
设坛时,先用红绳划出界限,围观者不能越过,否则会被毒蛇袭击。
通常选择在雨天过后的未时和申时,在空草地上进行,场地打扫干净后撒上香料,中央放木槽并放好碎肉,草地里立一尺多高的木桩,围着木桩由下至上缠绕6根筷子粗细的褐色棉线,再点上两尺长的清香,然后念召蛇法咒。
清明那天,湋河谷的原上王家台富户王凯出资100两白银,让何大仁召集村庄三十里以内所有的大小毒蛇和蟒蛇;何大仁欣然应答。
召蛇那天,王家台周边三县四十八乡军民、妇女老幼大多前来观看。
何大仁叫木子双摆好古筝,红莲弦好琵琶,武籁萱林浩竹笛;何大仁派十几位乡亲每隔一百步点燃一支特制香。
从祭坛一直点到王家台西边的华山脚下,未时一到,古筝、琵琶、竹笛的音乐声此起彼伏,竟然招来一条十几米长的大蟒。
大蟒一看便是蟒王,何大仁给蟒王献上丰盛的猪羊,蟒王吃得尽兴;而后便留在湋河谷地,成为毒蛇战阵的首领。
接下来就是训练581条蛇将军的过程,何大仁和木子双、红莲、武籁萱将此前从郑家台西山古槐树下面蛇窝获得的蛇进行了清理,放回大自然;而遴选了581条能杀能战的毒蛇将军,训练成毒蛇战阵;蟒王是毒蛇战阵大元帅。
蛇性灵活且具攻击性,能将其训练成有序阵列,必依赖独特的技巧与规律。
木子双说:“《史记?封禅书》记载:越人俗鬼,而其祠皆见鬼,数有效。驯蛇作为通神仪式的一部分,需遵循严格的仪式章法。
因此古筝、琵琶、竹笛演奏《春江花月夜》、《十面埋伏》、《百鸟朝凤》、《霸王别姬》等乐章,成就了毒蛇方阵的五大特色:
一是驯蛇成阵,以柔制刚:蛇无手足却能随驯蛇人指令成阵,靠的是对其“柔性”特性的掌控,而非蛮力。
面对强硬对手时,用灵活柔韧的策略取胜,符合道家“柔弱胜刚强”的哲学思想。
宋代《太平广记》中记载“弄蛇人”以竹笛、草药驯服毒蛇,体现古人对自然力量的“柔性”驾驭智慧。
二是驯蛇成阵,暗藏杀机。蛇是阴鸷动物,表面上看似温顺,但骨子里暗藏杀机;有毒者伸出毒牙将毒液送进物体肌肤之内致其死亡,无毒者则有强大的缠绕力,会将猎物活活缠绕致死。
《三国演义》中“八阵图”以石阵退敌,而“蛇阵”因生物特性更添诡异,以群蛇为阵杀人雪恨,凸显“杀机”意象。
三是训蛇成阵,效仿古人。驯蛇文化历史长久,新石器时代彩陶纹饰中已有蛇形图案;商周青铜器上的“蟠虺纹”象征神权与威慑力。
驯蛇成阵源于先民对蛇的敬畏与崇拜,认为其能沟通天地(如伏羲女娲人首蛇身形象)。
南方少数民族如苗族、瑶族的古老传说中,“驯蛇师”被视为部落守护者,能以阵法驱使蛇群抵御外敌。
古代军事与阵法隐喻“蛇阵”为经典战阵之一,如《孙膑兵法》提及“长蛇阵”,以首尾呼应、灵活机动为特点。“驯蛇成阵”亦可引申为军事指挥艺术,比喻将领如驯蛇人般掌控战局节奏。
四是驯蛇成阵,奇门遁甲。《封神演义》中“万蛇阵”需以符咒驯服毒蛇作战,虽为虚构,却反映了“驯蛇”与“阵法”在文化想象中的结合。
江湖技艺与民俗表演现代可见的印度“耍蛇人”(如“蛇笛”表演)与中国南方“弄蛇”民俗,本质上是对“驯蛇成阵”的现实演绎。
通过特定节奏、气味或动作引导蛇类做出规律性动作,虽非真正“成阵”,却体现了人类对自然生物的控制欲与创造力。
五是训蛇成阵,邪派武功。金庸小说《射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