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长大,咱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年。时光匆匆,不等人啊。”
朱允熥没有吭声,眉头紧皱,像个小侦探般思索着。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刚刚有人喊“有人跳河”,显然不是下去玩水。可跳河前还特意脱衣服?这是怎么回事?自杀?还是另有隐情?
他暗暗记下此事,打算回头好好琢磨,毕竟他脑袋可不是白长的。
朱元璋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走吧,今儿逛得够久了,回去歇着。”
爷俩并肩往回走,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橘红色的余晖洒在路上,透着一股温馨。远处,鸭血汤的香气仍在空中飘荡,仿佛在诉说着这爷俩奇妙的一天。
第二天,天高云淡,阳光洒满应天府,暖烘烘的,让人直想打盹。
一辆马车从通济门晃晃悠悠驶入城内。拉车的马儿走在平坦的水泥路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宛如在敲小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