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但有一样谢宁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那就是赋税。
“好了,要吵都出去吵。”赵奕拧眉道:“李家商行的事既然关系到榷场,周滔还是先以谢大人的意见为主,这次听他的!”
“殿……”
周滔差点一出口露馅,立刻跟斗败了的公鸡似得,改口道:“知道了,赵大人!”
谢宁出去的事,葛兆阳要出来送,被赵奕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他亲自来送。
府衙院里全部戒备,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赵奕道:“谢宁,你刚才不该跟周滔那般针锋相对。”
谢宁顿住一瞬,转而笑了,笑得跟做坏事之后的得逞,他道:“我故意的。”
“故意的?”赵奕听了这话有些生气,他说:“周滔其人你不清楚,他不好得罪,将来你入了朝堂少不得要受御史台的人盯着,跟他结仇你将来的日子还怎么过?”
“怎么过?”
谢宁眨了眨眼,完全不在意似得地道:“赵大人您多虑,实不相瞒我压根不想当官,科举也只是想混个过好日子的功名而已,周滔大人为人如何,跟我八竿子打不着,得罪也得罪了。”
“不过,还是要谢谢赵大人费心提点。”
“不做官了?”
赵奕满脸不可置信,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感觉自己被欺骗了感情,“不做官你考什么科举?你这不是胡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