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关系,邢州驿馆的解饷官是不是你指使的!是不是设了圈套让我们所有人来钻!是你要套空我们西北世家的所有钱粮!”
“是不是你做的!!”
卢广耀厉声嘶吼,惊得廖府侍卫全都拔刀围了上来。
谢宁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捧着他的书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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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斌倒是从卢广耀的口中品出一二,他上前拉住卢广耀,“你先冷静点,到底是怎么回事?粮食是不是出了问题?”
“出问题?”
“出问题就好了!”
卢广耀几乎就要哭了,全身颤抖神态崩溃地吼道:“姓屠的跑了!跑了!粮食没有了!没了!全没了!全是圈套!全是骗子!”
赵斌脑瓜翁地一声。
他不可置信地道:“你说什么?姓屠的,小舅舅,你别告诉我说,连西北的军饷你都敢染指?”
卢广耀大脑木了一瞬。
全身也都木了。
他甚至忘了思考。
赵斌刚才说什么,他又在卢府说了什么?
西北军饷被安边扣押,完全是上层政治的事,跟他一个世家之子有什么关系,他怎么能突然跑到廖府来,在节度使大人家的院子大喊大叫,说自己被骗了,说解饷官跑了。
这不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他偷偷染指了军饷。
他犯下了杀头的罪,还跑到节度使大人的家里要说法。
就在他遍体生寒,完全不知所措的时候,谢宁慢慢地放下了书本,转身看向自己,沉默的样子像是无声审判他的罪过。
就像自己在他的眼里是个死人。
赵侍卫道:“谢公子,此人涉嫌倒卖西北军军粮,是否拿下交与官府。”
卢广耀彻底傻了。
机械呆滞地看向谢宁。
谢宁却没立刻下令将他捉拿,他道:“卢三公子,你方才说,西北军饷被安边扣押了?又有人拿着这个骗了你们的银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