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了。

    “来，婉儿，朕敬你！”

    “敬你的不离不弃，敬朕的逆天改命，敬咱们的修成正果！”这一次，秦牧的眼神无比真诚。

    上官婉触动，眼眶没来由的一下子湿润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路走得多么辛苦，但轻舟已过万重山，她重重嗯了一声。

    而后二人手臂交叉，以交杯的形式喝下。

    上官婉显然不会喝酒，而且这还是蒸馏酒，蹙着眉头痛苦地喝下，脸上当即泛起了酒晕的红霞，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娇艳欲滴！

    “咳咳咳！”

    “好辣。”她轻轻掩嘴咳嗽。

    “有多辣？”

    上官婉美眸定格，再次看向秦牧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变了，变得犹如饿狼一般，上官婉本能地害怕了一瞬。

    下一秒，砰！

    秦牧扑了上去，压倒在榻，毫无保留地索吻。

    “唔……”上官婉朱唇含糊不清，感觉到了秦牧强有力的呼吸和体温，心跳正在以几何倍数的增加跳动，什么四书五经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只是无力的挣扎了几下，身体便在秦牧的上下其手下彻底瘫软，一件又一件衣服地滑落，圣洁女神终是跌落凡尘。

    因为寝宫的灯火亮着，她脸皮又薄，所以她将头侧了过去，只露出了一张通红的绝美侧脸。

    “陛下，您会爱我一辈子吗？”她颤抖着声音，是紧张，是害怕，更是一种神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