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隐瞒,直说便是。”
苏云见状,起身拱手。
“陛下明鉴,北羌之事,臣恐是幌子。”
周明帝闻言,手中茶盏微颤。
“何以见得?”
苏云压低声音道。
“近日接唐门密报,摘星楼余党近日频繁出没于西南边境,与南蛮部落信使往来密切。北羌犯当阳,看似来势汹汹,实则其主力仍在国内,并未倾巢而动。反观南蛮,近年厉兵秣马,暗中囤积粮草,又得摘星楼相助,若趁我军北调之际,突袭边关,后果不堪设想。”
周明帝眉头紧锁,沉思片刻道。
“卿是说,北羌乃摘星楼所设疑兵,意在引我军主力北上,好让南蛮趁虚而入?”
苏云点头道。
“正是如此。陛下还记得此前臣与陛下所议‘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么?当时臣便已猜到摘星楼必借外敌牵制我朝,故早在南中布下暗桩。如今北羌虽犯当阳,却不过三万轻骑,而南蛮却集结十万大军,屯于落日草原,只待我军北援,便来犯却南关。”
周明帝拍案而起。
“好个摘星楼,竟敢设此毒计!卿既早知此事,为何方才不直言?”
苏云苦笑道。
“右相与二皇子向来主张对北强硬,若臣当众言明,必遭其疑,反误大事。且南蛮之事,臣尚未拿到确凿证据,只凭密报,难以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