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责难,樊亭的脸色变得更加阴郁:“姓吴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
“这些年来你一直都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你在村中游手好闲,哪家百姓愿意多看你一眼?”
“你若不是借着乱世将起这个机会,将自己的身份拔高,你以为你如今称得上吴大将军这个称谓吗?”
“如果没有陈彦一手提携你的话,你如今怕还只是淮阴亭中的一个地痞无赖,这辈子都没有翻身之日。”
“到头来你竟然将一切责任全都推卸到了我的身上,难道你与他当日偷偷潜入我兄弟家中将其暗害,这些罪责也都要算到我的头上吗?”
樊亭认定了自己是此事的苦主。
自然是要将此事死咬到底。
面对他的这番反呛,吴莱冷声说道:“不管你如今怎么说,我都只回你一句话,你们兄弟今日的所有遭遇全都是你们当初咎由自取,就连兆海都在指责你们当初的所作所为,你更应该反省一下你们自己当初究竟是对是错!”
“你说我与师父当初的所作所为有失偏颇,这我承认。”
“你想追究你弟弟当日被害之事,我姓吴的一人做事一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