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地里刨了一辈子,都没有实现,论勤劳,老娘不比王孙公子懒惰;论吃苦,哪一样苦我没吃过?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娘不干了,什么我也不干了。”
暮雪掏出手帕帮仕招嫲拭了拭泪痕,问道:“娘,那这个梦你还在做吗?”
刚刚还在大哭的仕招嫲突然哈哈大笑,拍腿跺脚大笑:“做,干嘛不做,这么美的梦哪有不做下去的道理?”
寒衣想起爬上井口的第一次,听到仕招嫲在大笑,若有所悟道:“娘,那么开心,是不是又放出一笔高利贷去了?”
“不,不,不……”仕招嫲摇着开心头:“去年,三个少财主各借了我一千两,现在他们来还钱了,哈哈哈……”
暮雪、寒衣扭头,惊恐望向门外,哪有人进来?再说,去年前排房子被推倒,一整年你都在整理碎泥砖,哪里来的三千两借给别人?
姐弟俩越想越闹不明白,埋头狠狠地吃了两碗饭,回二楼去看书。
此时的水井底下,那个被撕破衣服的假暮雪,回家换上新衣之后,带着两个志同道合的姐妹,满地下河寻找跟自己弟弟长得很相似的假暮衣。
她姐弟两个,一个寒雪,一个暮衣,时年同是六岁。据传:她俩的奶奶喝了坛珍珠红酒,莫名便怀上了,生下寒雪、暮衣后,奶奶身份瞬间妙变成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