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不完。”
刘茂中摇头道:“吃不完,送给村里人,结个善缘。”
“我会想念你的,多久可以回来一次?”
“不知道!该回来的时候就会回来,孩子七周岁时,告诉她(他)第九座山谷我留有东西,有胆就去取出来,没胆一辈子老实在家耕作。”
“就不能一直住在我家里吗?我…我想哭了……”
“想哭就哭吧!那张白熊皮留给你,冬天能御寒。”
“要留就留你的心,我需要的是你的心。”
当晚,两人谈到鸡叫三遍,天未亮,刘茂中便跑出了万年桥,到了金岗寨山顶,方改为缓行。
自刘茂中离去之后,仕招嫲那是夜夜以泪洗面。这次,刘茂中这个人,是深深刻入了她的骨髓之中,再想忘记,已不再有可能。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又一月后,仕招嫲才恢复了激荡在身体里的澎湃思情。
农人还是农人,民妇还是民妇,饥饿需耕作,天寒需添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时间忽忽,转瞬到了次年五月,在村民们的冷嘲热讽中,仕招嫲诞下了一对龙凤胎。
先出世的是一个女娃,后出世的是一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