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往就是那样,你不希望的出现,它却偏偏来了。一会,来个熟人等车,是在县里上班的任清怡,说马老师你家搬走了,我说,啊。问我到县里了,挺好的,我说啊,还行。我回答就是随便应酬一下。嘿,我刚应酬完任清怡,就又有两个熟人来了,一个李明亮,一个小戴老师,李明亮问安=马老师这是上哪去,我说上下面点上去。小戴老师问我干啥去,我说上我大哥家看看去。我应酬着,却盼望着客车能快点来。
一会大客车来了。我赶快上客车了,我上了客车望着前方的道路,到处都是大雪,道路两旁的树挂满了雾凇。大客车碾压着雪,慢慢地前进着。客车跑了一个多小时,跑到了前哨。我下客车了,我顺着公路向西走去,我按照媳妇以前说的位置,地方砖厂北侧,砖厂家属房第二条街,西面数第二个大砖房子,第三个门,我一边走,一边看着呢,正好,这几家院子里都有打扫雪的人,我想问一下,我走上前去,看一个岁数大的问道,我问一下孙林孙海家咱这住吗?老师傅,一听我问,戳雪就停下来,说,在,在在。他说着就给我喊,孙林孙海,你家来客人了,你家来客人了。
孙林孙海听到喊声,一看是我,都赶快跑了过来,孙林说老姑夫,我心思你快来了。孙海说老姑夫你怎么来的。我们说着就到了屋里。媳妇和两个侄媳妇坐在炕上,孙林喊着,看谁来了。孙海叫我坐下,侄媳妇一看我来了,就赶快问怎么来的。媳妇在炕上坐着,微微一动,说你来了。我笑着问怎么个情况啊?我说这两个侄子,侄媳妇,你老姑在这几个月,可给你们添麻烦了
两个侄子侄媳妇都说没事的呀,没事的,这是自己的姑姑,也不是别人。媳妇说麻烦是麻烦了,我这两个侄子侄媳妇世上没有可比的,我在这几个月,对我太好了,怎么办,事赶到这了。这个事先放这吧,情谊以后感谢。咱先说以后怎么安排吧,今天你老姑父来了,两个侄子说,先看看老姑父是怎么打算的。我说咋打算的,看你老姑的,大约还有多长时间了?两个侄子一听说这是女人的事,老姑夫你和我姑,还有侄媳妇商量吧。两个侄子说完就出去打扫雪去了。
两个侄子出去后,媳妇说了,生,估计快了,用不了几天了。我在这住行,你看侄媳妇这屋子多小吧?就这么一个小炕。在这生是不行了。一个是这地方太小了,要是有了小孩,那小孩可意得占个地方。在一个这接生也不行,侄子住的这个砖厂家属房这一带,个人会接生的没有。他们生孩子都上这兵团医院,找妇科大夫接生。咱在这不行啊?我叫侄媳妇小娟子去医院问了,她们接生,都得有出生证,人家才敢给接生呢?是吧,小娟子。大家说着就议论起来。
大家说了半天,分析在前哨这生孩子的不行了,侄媳妇说,老姑夫,昨天孙林去浓阳找你去,听你家我大奶,说你在抚远县城买房子了,我谁房子是买了,我也想叫回去生,你看你老姑这是超生啊?咱回去了,那地点是行,那房子距离城里还挺远,挺偏僻的,还是自己家一个小院子。问题是,咱刚买的房子,我这一段净是下乡搞地籍调查了,我还没顾得去住呢?左邻右舍咱也不认识,到哪了,从民间,找接生的也很难。要是去街里大医院呢,那也不行啊?去医院一个是咱没有出生证,再一个,咱在医院里,不暴露了目标了吗?媳妇听了说那可不是吗?我都躲藏这么长时间了,就是怕的叫公家知道了呀?一旦叫人家公家知道了,那你老姑父的工作就没了。
侄媳妇小娟子说,就是啊,绝对不能叫人家知道了。大家说着就又议论起来,孙林媳妇说,要不行,就还去西村,找我老姑夫的大哥我大叔去。媳妇说,新村那不行,他那村子靠大官道,也不保密。正说着呢,两个侄子就进屋开始做饭了。饭一会做好了,就开始吃饭了。吃着饭,侄子孙林说,你不在土地局上班吗?我说是。侄子孙林说,老姑父还有个好办法,我说你有什么办法?侄子孙林说,县里好多当官的,都托人生二胎了,有的是改民族,改成少数民族;还有的到医院找大夫给大孩子整假的证明,证明大孩子是残疾。
孙海说,对,我的同学他家就是改的赫哲族。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改的。媳妇说,咱可不行,咱改不了。要改哪些玩意,托人,都得有人,还得花不少钱,你老姑夫刚到土地局。咱一没钱,二没人。
晚上了,大家还再说这事,孙林说,托人,咱是屎壳郎哭它舅,两眼迷黑。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侄媳妇小娟子厉声说老公孙林,孙林呀,你还没正形,老姑这事,都愁死人了。孙林说,好,好好,大家赶快研究,于是,大家都说 怎么办呢?我说我倒是有个办法,咱不在本地生,出去生去。不知道你老姑同意不?我们在小北炕,喊着问南屋的他老姑。媳妇叽歪歪地说,什么同意不同意啊?都到了啥时候了。孙林,你就问你老姑夫叫我去哪吧?我听媳妇叫他侄子问我,我没敢说是俺娘的说的,我说我想起来了,富锦二哥那行。我一说,大家就又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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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问我二哥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