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忙活着呢,突然听到有人在喊:“马老师,隋校长,你们也在这儿啊!”我抬头一看,竟是老马。他身后还跟着小高老师和小王老师。
老马笑着走过来,说:“哎呀,你们这是积极啊,都来捡柴火了。”我心里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不捡不行啊,家里快没柴烧了。不像某些人,有心思琢磨着收别人房子。”老马脸色一僵,刚想说话,隋老师就接过话茬:“老马,有些事咱们可得说清楚,房子的事儿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老马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
小高老师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马老师、隋校长,咱们先别谈房子的事儿了,这么多柴火,一起捡多快啊,等捡完柴火再说。”小王老师在一旁喊着,捡柴火,捡柴火,捡了柴火回家好烧火。我接着小王老师的话茬,说,对,家里柴火真上火。隋老师喊我,来,马老师,咱们回来一趟不容易,来,快捡柴火。
我和隋老师对视一眼,没再说话,继续低头捡柴火。我们在这边捡,老马他们也加入进来,一时间,林子里只有捡柴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柴火捡得差不多了,老马清了清嗓子,说:“马老师、隋校长,房子的事儿,学校也是没办法,现在确实紧张。”隋老师冷笑一声,“紧张也不能不讲理啊,这几年,后来的老师,有的还得到房子了,还得到钱了,那王一富和那个谁,一个人一下子得四千块钱,那八千块钱,是给老师们维修房子的,他当几天校长,就独吞了,他俩盖了一栋砖房,住几天买了,家搬走了,你们咋不去收他们的房子呢?”老马一看隋老师真揭老底啊。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我说的不算。
我看老马那窘迫的样子,说:“老马,你这回说的算了呀?你说的算,你就把我们投入的钱算清楚,该给我们的一分不能少。房子我就给你。”老马被说得哑口无言,小高老师和小王老师也低着头不敢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老马无奈地说:“行,我回去和学校再商量商量,给你们个合理的说法。”说完,他们便灰溜溜地走了。我和隋老师相视一笑,拉着满满一车柴火,心情愉悦地回家了。
过了几天,也是星期天,我在家呢,小戴和李明亮老师来了。来了,我让他们坐下。李明亮坐那就笑。我媳妇说,李老师你怎么这么高兴啊?我说李老师是涨工资吧?小戴老师说,不是李老师涨工资了,是想告诉你和隋老师,前几天,老马上县教育局,县人大告你们去了。我一听老马告我们,我说他告我们,告什么呀?
他你两条,一个是你住学校的房子,你调走了不给倒,二是你调走了,当时你在写申请的时候是说你要回山东,他才给你签的字,你现在没回山东。 我听了笑了,我说那他告隋老师呢?李老师说那就不知道了。我冷笑一声,“他还恶人先告状了。我住这房子是学校分的,又不是我强占的。至于调走申请,当时情况特殊,后来有变化也是没办法的事。”小戴老师点头道:“是啊,马老师,你别担心,咱们做事有理有据,不怕他告。说不定上面调查清楚,还得批评他呢。”李明亮也跟着说:“就是,他自己做事不地道,还想把脏水泼到你们身上。”我心里虽然有些气愤,但也冷静下来,说:“行,他告就让他告去,我等着上面的调查。反正我问心无愧。”这时,我突然想到隋老师,赶紧说:“也不知道隋老师那边怎么样了,这事儿得赶紧告诉他。”小戴老师说:“我们也是想着先告诉你,然后一起去跟隋老师说。”我点点头,起身说道:“那咱现在就去,大家一起商量商量对策。”于是,我们几人匆匆出门,朝着隋老师家走去。
我们走到隋老师家,隋老师正在院子里,正推车子要拉上山捡柴火走呢,李老师喊着,呀,隋老师,真是个勤劳的人呀,这还要上山捡柴火去啊?隋老师一看来我们三个,笑着说,这是三缺一啊,是找我打扑克还是打麻将啊?
既不是打扑克也不是打麻将。李老师和小戴老师,来给你报喜来了。隋老师一听我说给报喜,说好啊,是什么喜啊?我还有喜事吗?来,大家快进屋快进屋了,今天,我也不上山捡柴火去了。大家说着笑着就进隋老师家的屋了。
李老师说,老马上教育局,县人大,给你请功去了,说着大家叫笑起来。隋老师听了,笑着说,“你们就别打趣我了,到底啥事,快说。”我便把老马告状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隋老师听完,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这老马,还真会来这一出。不过咱们不怕,咱住这房子是合理合规分的,咱不给他倒房子,也是有特殊情况。浓江学校那边没给我房子,公家也不能叫在住露天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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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戴老师说:“是啊,隋校长,咱们有理走遍天下,他这么做就是无理取闹。”
李明亮也跟着附和:“对,咱们一起把情况整理清楚,等上面来调查,咱们就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