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吗?王站长说有区别,区别还挺大的:拿捕净管水稗草好,它是大小草一起拿,效果还好。就是药价太贵,一般都是二十五块钱一瓶,你要单买人家还不卖。烯禾啶,也是管水稗草的,它药小水稗草行,价格还便宜。但是大的水稗草,它就拿不住了。精稳杀得药芦苇好,它药价更贵。我一边听一边认真记着,记完药名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兑。我又详细询问了用药剂量和方法。站长耐心地解答着,还提醒我要注意农药的安全使用。我又问了关于食心虫和蚜虫的预防时间和药剂浓度。了解清楚后,我心里有了底,赶紧去采购了相应的农药和喷壶。从农业局出来,已经中午了。我顾不上吃饭,直接去赶客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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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车上,我满脑子都是地里的情况,想着回去赶紧去弹药啊。回到家,我顾不上休息,和媳妇一起研究了一番使用方法。研究完,我叫媳妇先找两块破布用绳子串上当口罩,媳妇挑着水筲,拿着水瓢;我背着喷壶,农药。开始上地了。
我们到了地里,都是半下午了,一看北边的地邻,小董,和媳妇一个人背着一个喷壶弹药弹上了。西边的邻居,老大舅哥也背着喷壶弹上了。那喷出的农药,在太阳的照射下,像一股一股烟似的。随着威风飘来,都辣眼睛。小董弹药弹着走过来,说,马老师,你的国家干部,弹药,我看你别弹了,你看,这农药,多呛人呀,包出去的了。媳妇一听活心了。说,有包的吗?小董说,咋没有包的呀?街里有好几伙人包着弹药的活呢。你要不着急,我给你家弹也行。媳妇说那包人工费多少钱一垧啊?小董说,不多,二十块钱一垧。媳妇一听,赶快说行,行。我说可拉倒吧。媳妇说,拉倒啥呀?这弹农药你能受得了啊?
我说,受不了,也得受。你雇人你的钱呢?咱七埫地,你雇人弹药,又得我两个月的工资。媳妇说,两个月工资就两个月工资呗。包出去,得了。我听了,说不行,我买农药就花了二百多了,咱现在还欠何师傅一千九百多呢,这钱还指望着我的工资呢。
媳妇一听我不同意,说,那弹药你自己弹呀。我只负责给你去这河里挑水。我笑着说,行。咱家的地弹药我自己弹。
我说着就开始始调配农药。媳妇挑水。第一壶我先来半瓶氟磺胺草醚,在再一部分异恶草松。媳妇说,你这样配,弹啥呀?我说人家农业局王站长告诉我弹寥吊子,苋菜。我先试试。我配调完,我背着药壶戴上自制的口罩就弹起农药来。
我背着,看着豆苗和草,一边走,一边喷着,走在田间里,喷完一壶又壶,一会是氟磺胺草醚配异恶草松,一会是氟磺胺草醚配烯禾啶。
都晚上了,蚊子都上来了,我们收工了,我跳到河里,搂起狗刨来,这澡洗得美极了。第二天,弹药又开始了。我弹了两个星期天,才算弹完了。弹完农药没几天,我和媳妇去地里查看效果。到了地里,我惊喜地发现杂草明显少了很多,豆苗也愈发茁壮,之前发黄的豆苗也恢复了生机。媳妇高兴得直拍手,“没想到这农药效果这么好,你这一趟农业局没白跑。”
可再仔细查看,还是发现有几株豆苗上出现了一些小虫子,像是蚜虫。我皱起眉头,想起农业局站长说的乐果乳剂喷雾。我对媳妇说:“看来还得再用乐果治治这些蚜虫,不能让它们坏了咱们的收成。”
媳妇点点头,“那咱赶紧回去准备,争取早点把这些蚜虫消灭。”我们顾不上多停留,匆匆回家准备了果乳剂。回到家,我调配好药剂,又和媳妇来到地里。这一次,我更加小心地喷洒,确保每一株豆苗都能得到保护。看着在阳光下摇曳的豆苗,我坚信只要用心管理,今年一定会有个好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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