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成那样，还洋洋得意，给大家笑的东倒西歪。刘小胡子说，我们是人才，叫天老爷给扣住了，叫我们来管你们。啊，啊。这时就有人议论了，考试打19分了？20减去20等于多少？有人说这，老马红脸了。因为老马教初三数学讲了四五年课，在八三年教材过关时，他只打19分。20减20，他给得负40.

    大家议论的很热烈的时候，我看机会挺好，我走到老马跟前，说，校长，我是来告别的，我走了。老马立刻精神起来，啊，上哪去？“不一定，是下海，是干啥不一定。”

    我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老师们看我走了，就喊起来，哎，校长，那个马老师干啥去了。老马说，下海了，捞大鱼去了。孙老师知道我的去向啊，说，哪天咱也下海。

    没过几天，老马知道我在县里上班了，开始告状了。老马先找教育局，找肖局长，肖局长，知道老马刁钻，说，他是孙局长同意他改行的，具体我也不知道。老马说不对呀，去年下学期，马家军在我们学校教学了。肖局长说，不对吧，我看他在农行当秘书了。你具体问刘文吧。老马老找刘文，刘文老师说，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听说他在农行回来了，他回来是为他媳妇招工的事回来，县长叫他别回农阳了办理了，麻烦，老马是大学生，说叫他上职业高中，给他媳妇招工了。现在马家军县里给他调哪去了，他和咱教育没关系了。

    老马听了，又赶紧跑到职业高中，找田校长，田校长说是来个姓马的，县里安排来的，上学期在我们这上班了，这学期还没来。具体的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你要问，你只能去问县人大县政府或者问县长了。

    老马一想对呀，我去人大，老教育局长，不是调人大当副主任去了吗？老马跑到人大，正好遇到老局长，问马家军是怎么回事，说到我们那上班，又走了。孙局长说，你别问我，你抢了他的校长，我还没问你呢。民办老师转正，你考了19分，我给你转正了，你不能教学，叫你当校长，你看那学校叫你整的是啥样子了？

    老马没脸了，这又跑到县政府去问。县政府办说，这事你只能问县长，还是主管的县长了。

    可怜的老马，这问，那问，跑县里十几趟没问明白。

    这天，我正在土地局忙工作，突然接到了县长的电话。“小马啊，那个马校长找我这儿来了，说你擅自离岗啥的。我跟他解释了，说你是正常调动，让他别再折腾了。”我连忙道谢：“县长，真是麻烦您了，给您添乱了。”县长笑着说：“不麻烦，你在土地局干得不错，好好干。那马校长是个刁钻的人，你别往心里去。”

    挂了电话，我心里感慨，这老马还真是不依不饶。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在土地局干得顺风顺水，县里发展日新月异，有那么多项目等着我去做地籍调查，我也算是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之后，我更加投入地工作，和同事们一起为县里的建设出一份力。而老马那边，估计折腾一阵也就消停了。我相信，未来的日子会越来越好，我也能在新岗位上创造出更多的价值。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