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听了,想一想,哎呀,你说的对呀,你看,你看我在那,咋没想起来呢?“没想起来,这回我一说,你想起来了吧?明天你还去找老肖去。”媳妇听了,眼前一亮,说明天我去。
我听媳妇说去,我鼓励到,你去了,你就得想方法办成。老肖要说什么条件,你就答应他。他顶多说,这次招工招的是老师家属。你家马家军,改行走了,你就不是老师家属了?你可以说,你说这就不对了,你看那部队转业兵,不在部队了,都转业回来了,还享受待遇呢。你在那退休老干部,都死了,他儿女政府还安排就业呢?再说了,我家他在教育干这么多年,就盼望着给家属解决个工作,生活能好一点。在教育没安排了,他才走的呀,这回你要给我招上工人,你要是叫他回来,他可以想法子再回来吗?
媳妇听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只能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第二天她早上饭都没做,就又坐车去县教育局了。边走,还边絮絮叨叨地说这喜讯来的太迟了,急死人了。
媳妇上教育局找肖局长去了,我在农行依然好好的工作着,我想,我到了农行这才四个多月,我调到农行这四个多月,行长们,多次为以我重任,给了我丰厚的待遇:我刚来,就给我一套煤气罐,中午吃饭不花钱,家不在这县里,在单位招待所住宿不花钱,早晚就餐非常便宜,而且单位还有补助。在这一次我下基层历练回来,炳行长还给我说,你要主动担重任,周主任工作干的好,咱行里要他提副行长,现在已经给他报市农行了,很可能年底前就能批下来。你工作是要不出岔,你很可能就是办公室主任。
晚上了,我为了听媳妇去教育局找肖局长的消息,又赶回家中。媳妇在家呢。我问怎么样?你上教育局,你见到局长了吗?
“见到了。”见到了,谈的怎么样啊?媳妇说,怎么样,一开始很冷淡,一听我说我是马家军媳妇,我说局长,我来打听一下,这次教育给老师家属招工是怎么回事啊?是啥条件呀?他都不想搭理我。我问完,他停了半天才说,你家马家军都i走了,不再教育了,你还问这干啥呀?孙局长那个时候,你家马家军,要改行,想拦住你们,不叫你家那位调走都拦不住。
我听了,想想说,这老肖这是官升脾气长啊?那你咋说的呀?“我咋说的,我说了,我说你是局长,你这么大的官,你咋能计较我们走的事呢?我们走不也有实情吗?民以食为天,家里一个人上班,成天困难重重,过着寅吃卯粮的生活。还有那校长的事,教育局叫我家他当,他还不愿当,叫当就当吧,那老马和他姨夫滕陪召整事,说是借学校的钥匙用用,结果过来几天,宣布别人是校长,就给我家他拿掉了。就你说,局长,就那个环境,还叫我家那位在那怎么工作呀?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我听了媳妇说的,我说你说的对,你这样说就对了。那后来呢,肖局长咋说呀?
“咋说的?他说,啊,那个事老马和他姨夫整的是不咋招的。那滕赔召,后来县委不也给他调走了吗?不叫他当镇长了吗?今天,咱先不说这个事了?他说你来了,你打算咋办吧?想咋办?”啊,肖局长还问你咋办了呢,那你咋说的呀?
“我说咋办,我也不知道咱办?怎么这回教育给老师家属招工,怎么早呀不招,晚也不招,偏偏是这个时候给老师家属招工啊?这恐怕还是我家他和赵传路起草的给县委县政府打的那个报告起作用了吧?我说,肖局长笑了,说,估计是吧,凡是咱这孙局长调到县人大当副主任去了,他到那紧的督处人大,政府,叫给老师家属招工,要不,教师队伍极不稳定。这几年教育来的大学生,因为家里困难,都陆续地调走了。
我听了说,肖局长说着对,他说这些是实情,但他讲这些已经是晚了,像赵传路,铁志那样的老师,都是七七年恢复高考考上的师专生,来这边疆当老师,教育局都给分乡下去,使他们在婚姻上,组建家庭有很多困惑,现在他们已经走了,人家走了,是不能回来了。现在只能是亡羊补牢了。那最后呢?最后他是怎样给你说的呀?
“最后,最后,他说你要想这回招上工,你就得想法子,叫马家军回来。回来就不当校长,当个老师,教个课不也挺好吗?要不,马家军不回来,你在教育是招不上工的。”
我听了,说,哦,哦。叫我说对了吧?媳妇说,对了,我要走的时候,老肖还这样说了呢?你要想招工,你回去,还得尽快的叫你家那位回来呀。你回来晚了,你这边招工就招不上了。
晚上了,我躺在炕上,望着窗外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晒满大地。心里想着改行改了几年?接着就是找单位,又跑了两个多月。这好歹是在农行的工作了。这回又有了给媳妇招工的机会了。这怎么办呀?想到这些,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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