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脸上满是沟壑,正是被押往京师的李福达。
此时李福达并一众家属正在被押往京师的路上,一路上叫屈不断。
押解的兵丁见他叫嚷,扬了扬手里的鞭子,却没真抽下去 —— 毕竟是要押到京师会审的要犯,真伤了人,回去不好交代。“少啰嗦!再喊,就堵上你的嘴!” 兵丁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靴底踩着泥泞的路,溅起的泥水沾在囚车的木轮上,“到了京城,自有衙门的老爷审你,是冤是罪,自有公断,在这儿喊破喉咙也没用!”
李福达却没住口,反而喊得更响了,眼里挤出几滴浑浊的泪:“公断?咱手里有工部的勘合,还有顺天府纳银的文书,都是真凭实据!郭侯爷先前还叫咱去府里合药,他都知道咱是正经人,怎么到了你们这儿,就成反贼了?这是要屈杀好人啊!” 他故意提郭勋,是想着京城那边还在查郭勋的事,若能把水搅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押解的兵丁见他望着京城出神,冷声道:“别嚎了,到了京城,有你受的!京里的老爷们可不是好糊弄的,你最好老实点,你的把戏,到了大堂上,一查就露馅!”
李福达身子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却仍强撑着,没再说话。
兵丁见此心中骂道:“老东西,还挺能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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