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坖脸上微微一红,欠了欠身子道:“不过是伴当逼着多练了几日,哪及得上父皇当年的本事零头?”
“你这孩子,倒会说些体己话。” 朱厚照便接着问道,“去坤宁宫了么?”
朱载坖笑道:“去了,儿子瞧着弟弟都会坐了。”
朱厚照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心里暗道:今年整岁都十岁了,虚岁也十二了。个头不仅蹭蹭往上涨,身子骨也强壮了许多。这孩子瞧着沉稳,骨子里倒也有股子劲,若能往正途上引,将来倒是个妥当的。当下便笑道:“外朝上疏说乞大阅顶在春秋,兵部覆议,内阁拟票,我也准了,日后就在秋季,你好好练,以后我也带你去。”
朱载坖忙行礼笑道:“儿子先谢谢爹。”
朱厚照见此心情大好,接着道:“京师武学的那些个武科进士们,能文能武,改日我把他们召到宫里,咱们爷俩一起见见。”
朱载坖忙应了,又陪着说些闲话。
殿里的笑语混着窗外的蝉鸣,倒把那逼人的暑气冲散了些许。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