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熟的!” 旨意说得干脆,没半分商量的余地。
他又转头对毛纪,语气里带着安抚,却不容置疑:“毛先生,这事就这么定了。京卫武学的事本就该重视,先生和王卿也可派人去瞧瞧,若有疏漏,随时告诉江彬,务必弄得尽善尽美,别叫祭礼出半分瑕疵。” 说完又看向何孟春,满眼赞许,“何卿管着礼部,这祭礼能不能圆满,朕就托付给你了。”
毛纪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像压了块大石头 —— 皇帝这是连消带打,先下旨定了调,再用话把他绑住,手段比从前老辣多了。他只能躬身道:“臣遵旨。”
王琼这时才开口,语气平和:“陛下圣虑深远,何尚书稳重,臣遵旨。”
“甚好。” 朱厚照满意点头,又问何孟春,“祭品的用度,都备妥了吗?”
何孟春答道:“回陛下,太常寺、光禄寺帮着办的,都齐了。新麦、时果、太牢三牲,都是精挑细选的;酒用的是内府藏的金华酒,香烛纸锭也都是上品。”
朱厚照的目光飘到殿外,雨后的天空澄亮,阳光洒在金瓦上,晃得人眼晕。他轻声道:“祭礼当日,朕亲自主祭。你们可得同心协力 —— 跪、拜、起身、奠酒,一步一步都要分明,乐舞要和洽,扈卫要严整,半点乱子也不能出。”
“臣等遵旨!” 三人齐声应道,心里却各有各的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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