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只昨夜荣哥儿温书至三更,奴婢瞧着案台上的灯花都照在地上都是一个‘勤’子。”说着就给他们爷俩盛起来酸梅汤来。
盛好后,第一碗却端给了朱载坖,朱载坖端过碗,不经意间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沉水香,恍惚忆起幼时发高热,这香气总萦绕在病榻前。
她和宫里的其他人不一样,对宫外的一些事非常清楚。
鸢儿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们爷俩喝完那汤,便道:“没什么事,荣哥儿也该回去了。”
“去吧。”朱厚照摆摆手,望着鸢儿纤瘦背影牵着朱载坖转过十二扇紫檀嵌玉屏风。阳光透过窗棂,在他道袍上织就暗金蛛网。忽见朱载坖回首望来,朱厚照只是微笑着点点头。
待脚步声渐远,皇帝执起案头那方歙砚。墨池里映着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