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统突然觉的很没意思,这讽刺效果没有起到,到头来反而是原来小丑就是我呀!
侯暄没有尴尬,肖统反而不自知的尴尬起来了,其实肖统也没有必要遗憾,他的讽刺还是气到了人的,只不过气到的不是侯暄罢了。
原来是侯夫人跟卢嬷嬷,忙碌完后,想着要不要去梦蝶楼看上一眼去,这药可不是混吃的,起到坏效果就对不起那个丫头了。
可走着走着就听到后边人影跟脚步声,两个人故意躲到了大树后,现在夜深人静,肖统的高论卢玉听了十成十,恨的直掐手心呀!
等着人影走远了,卢嬷嬷才拿过卢玉手来仔细观看,好好的两只手都出了血了。
在说肖统跟着侯暄来到了梦蝶庐后,就见到司马丹正在吞药丸,肖统急切问道“丹丹又不舒服了吗?”
司马丹真是没有想到肖统今天晚上还会过来看他,端水的碗抖了一抖。
这水就洒到了衣服上,云儿赶紧问道“父皇,赶路这么辛苦,您怎么还过来了!”
肖统笑了笑道“朕不放心过来看看,怎么又吃药呢?”
司马丹笑着说“健脾开胃的,父皇不是说我瘦了吗,这有机会了可不得好好补一补。”
念好接着说“太上皇放心了,我们荣国公是有福气的人,这次被皇帝委以重任,更加会爱惜身体了,您就不用过分挂心了。”
司马丹也紧跟着说道“总管大人说的及是呀!父皇我没事了,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
又笑着对念好说“接父皇的时候,我不慎崴了脚,也是疼糊涂了竟然没有注意到公公也在呀!现在才跟公公打招呼,真真是失礼了。”
念好连忙还礼道“驸马爷不用多礼,老奴也是看做车人多,所以就悄悄的去骑马了,你没有注意到我很正常的。
只是一路奔波,太上皇也累了,还是请侯公子早日安排太上皇歇息为好呀!”
侯暄刚要说话,肖统就做出了制止的动作,朗声道“朕哪里也不去了,今晚上就跟云儿和子珪住一起了。
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时间也不早了,让仆人送来洗脚水,朕要洗脚睡觉了。”
他这个要求,其实还是很有考验性的。
因为此事甚为不妥,有违宫廷礼仪与伦理纲常。
太上皇乃尊贵之躯,公主与驸马与太上皇共寝一室,实乃大不敬。
在大顺朝的宫廷之中,尊卑有序,礼仪繁琐。
太上皇作为曾经的帝王,即便退位,其威严与地位仍不容侵犯。
公主与驸马,虽为皇室成员,但亦需恪守宫廷规矩,不可有丝毫僭越之举。
按照礼法要为太上皇准备单独的寝宫,以彰显其尊贵身份。
而公主与驸马,亦应有其独立居所,以免有违礼法。
太上皇与公主驸马一家共寝被别人知道了,会弹劾公主一家大不敬的。
侯暄更是没有想到太上皇能够有如此的要求,心里说“从这方面讲,太上皇跟皇上真真是嫡亲父子呀!
皇帝曾经不管不顾的要跟司马哥哥同床,现在太上皇更牛了,不管女儿跟外孙都在司马哥哥身边,又提出了这等奇葩的要求。
可人家是太上皇,他提出了,别人是同意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呀!”
司马丹思忖了一下,这事还是不要拒绝了。
父皇与我们家越亲近,陛下越是要心存忌惮,不就是要住在一起吗,住就住吧,还能够少一块肉不成吗?
因此就笑着说“好呀,好呀,既然父皇如此疼爱我们,那我们就陪父皇,让皇兄嫉妒死!”
念好见荣国公如此识趣,也是心怀感激的,最近太上皇的脾气越来越难以猜度了。
这人老了,自信心也减弱了,越发在乎别人是不是尊重自己了。
就说这次来侯府吧,就因为侯献把太上皇皇上放在同等地位上,
太上皇居然就不高兴了,觉的侯留守是巴结皇帝以求飞黄腾达。
念好心里觉的侯留守还真的没有那么犀利敏锐呀,他就是陪伴皇家人次数少,没有很好的理解太上皇与皇帝的微妙关系呀!
侯暄一听司马丹同意了太上皇留宿梦蝶庐,就忙招呼仆人好好的整理,最起码要把为太上皇安排好的铺盖挪过来呀!
这上边一张嘴,下边跑断腿呀,现在本就时候不早了,这梦蝶庐又是在庭院深处,一时间满院子都是脚步声。
梦蝶庐是正房五间的一个幽静院子,平日里头也是侯夫人过来住住,室内空间前后二层,结构精巧,功能多样。
其中,西次间为起居室,西梢间是卧室,另有一精致床帐置于南面临窗之处,乃丫头夜间侍候侯夫人时所睡的床。
东次间与东梢间是两间客房,侯家人过年过生日的时候,往来的客人可以住在这里的。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