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出水来了,忙笑着跑开了,边跑还边不忘记交代一句“我去帮忙收东西。”
杨察听到雪松让他去收拾东西,心里还是挺不乐意的,这里头明明有事情,让我去收拾东西,不是把我边缘化吗?
可转念又一想,毕竟有死人的事情,既然昨晚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没有在现场,被边缘化就被边缘化吧,反正可以但求无过,这破事儿想要有功也是不容易的,能够无过,不给父亲惹麻烦也是不错选择。
因此上也点了点头,对着司马丹说“子珪,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收东西。”又对着无名说“无名大夫你跟着我们一起吧,您最清楚子珪的药放在什么地方。”
他这个提议无名不好接了,无名心里想我一个上吊自杀人,现在堂而皇之出去收拾东西,会吓坏很多人的,也暴露了荣国公的计谋,可这些杨察不知道呀!这是要实话实说呢,还是找个借口搪塞呢?
就在无名犹豫的时候,雪松对杨察说“还是让雨墨去吧,无名大夫再给丹丹针灸一下,这马车颠簸,他的心脉受不住更加麻烦了。”
杨察听了雪松话,也觉的有道理,心里服气道“田纯坚确实比我细腻,收拾东西谁都可以,是应该把心脉护理好。”因此上也爽快的说“行,我们这就去。”又对着司马丹吩咐道“子珪呀!凝神静气,凝神静气呀!”
司马丹对着杨察笑出两个大酒窝,笑骂道“快去吧,就你小子话多,这个我还能不知道呀!”
杨察见他这么说,更是笑哈哈哈,仰天大笑出门去了,武员也跟着他去了。
这些人都打发走了,屋子里头就剩下司马丹雪松无名三个人了,司马丹焦急的对雪松道“御史台那些孙子有什么话让你告诉我,快点说,一会儿这群人就得有人回来了。”
雪松叹了一口气道“你呀!就是慧极必伤,才如此多病的!其实也没什么新东西,就是之前你预测的,地方知州勾结执政陷害忠良,偏偏我们皇帝是个没有辨别能力的,被人家三言两语就挑拨的心里头认定了这个倒霉通判对皇帝不敬。”
司马丹点了点头“意料之中,现在可掌握了证据?”
雪松道“有证据,我怀里有陈准写给杜大参的信,也有请杜大参转交给吕相公与韩枢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