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能迷糊一觉了,可是上次你点他睡穴,醒了就狂吐不止,这好不容易止住的吐,再给勾起来?唉,像这样见点好就作,能够坚持多久呀。过些日子走山路,可怎么熬呀,我这一颗心早晚要被他给搞碎了。”
雪松赶紧说“可别介呀,您心碎了,我们可怎么办呀,其实他就是上次犯喘发热后根本就没有休养好,如果不这么着急赶路,多养个十来天的病再上路,能够轻松很多,要不我们找个理由,强行留下休整几天呀?”
无名直接点头 “这就是我想跟你说的呀,纯坚呀,你该管得管他呀,这背着抱着一般沉,他怎么就想不明白呢?怎么就入了扣呀,能够赶路就疯了似赶路,直走到不能走了才肯罢休,这都上路了,他这差事还能黄了不成。”
雪松心里说“你这老头不懂,这差事呀,还真有黄的可能,隐清不是已经给陛下送信鸽了吗?陛下会如何答复都还说不准呢?司马丹就是心里门清,才着急跑路的。”
无名见他又不说话,也上来火气“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痛快呢,不说别的了,就说今天怎么办吧,继续按照原计划行事呢,还是趁着他睡着了,我们把他拉到一个清幽的地方呢?”
雪松也开始运气了“大爷!就是要拉到清幽的地方咱们也得知道去哪里呀,这一直在路上谁知道哪里有能够休养的地方呢,这也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地方就变出来的。今儿就按照原计划赶路吧,不管是杨副使和戚石两位都尉,还是武都尉我们定下的可是在驿站碰头的,现在这支队伍还一分为三呢,我们聚齐了才好进行下一步的统一行动呀。”
无名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对着雪松说“行吧,我去队尾,在找陆都尉念叨念叨。你们一个个都宠着纵着,早晚要出事儿的。”
雪松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心里说“您行您上吧,我是不要去触这眉头的,你是大夫他离不开你,你这身份最好使了,干嘛总找我们呀,说啥我们宠着纵着,说的自己多牛似的,结果不还是要把锅推出了让我们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