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说什么都不能再如何!”
姜宝谊感叹之际,正准备睡觉,突然就听到房门外,似乎有动静。
两息后,便听到敲门声。
“大人!大人!”
姜宝谊起初还想不理会,然而却听出是自己仆人,并且语气似乎有些不寻常,于是想了想。
“何事?”
姜宝谊问道。
说话间,也感觉到,左右怀中的女子微微动了动,显然都已经醒来。
“大人,听守城将士禀报!说是发现河对岸,似乎反贼大营有一些火光!”
门外的仆人说着。
“火光?”
姜宝谊闻言,先是诧异,随即很快意识到,贼寇大营有火光意味着什么,蓦然从左右女子身下抽出手,急匆匆的起身。
…………………………
太行山的峡谷内。
算好时间,见到前营并没有派人过来禀报后,伏子厚便带着胡靖渊等人,开始朝着贼寇大营动手。
本就是后半夜,贼寇守卒早已困倦,几乎都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枚枚箭矢射中倒地。
而在瞭望台上,一名反贼士卒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夜色中的齐灵阳,远远一箭,射中脖颈,声音都没有,直接后退两步,慢慢靠着木栏坐下。
“杀!”
伏子厚小声喊道,随即拔出佩剑,带着胡靖渊等人,直接从大门一具具尸体旁,朝着贼寇营地内杀去。
在一个个营帐间巡逻的贼寇士卒,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伏子厚已经带领一群人,径直杀到眼前。
“敌袭!”
“来人啊!敌袭!!!”
反贼士卒纷纷惊呼一声,一名反贼士卒直接拿着长戈,全力对着伏子厚等人一挥,想要逼退伏子厚一行人,但胡靖渊直接双手持剑,奋不顾身的上前一步挡住。
不等反贼士卒反应,伏子厚已经快步上前,持剑奋力对着士卒一劈,刹那间反贼士卒的整条手臂,都被伏子厚斩断。
“啊!!!!”
反贼士卒瞪大眼睛,一边惨叫,一边恐惧的看着自己不断冒出鲜血的断手。
伏子厚脸颊都被溅有血迹,但却一步步上前,对着反贼士卒就是一剑,随着反贼士卒脖子流血倒地。
其他将士已经纷纷杀入一个个营帐之中,对着醉醺醺,还在做梦的贼寇士卒,进行屠杀。
“敌袭!!!”
营地内,还清醒并且抵抗的反贼士卒,不断奋力喊着,然而看着营地四周,到处都有隋军士卒在夜色中袭来,这些反贼将士很快便意识到,大营已经被隋军包围。
本就无牵无挂,没有死守的必要,如今又见此情形,看着很多将领都喝醉没有醒来,越来越多的反贼士卒,无心抵抗下去,要么想办法躲起来,要么就想办法逃跑。
“敌袭~!”
帅帐内,迷迷糊糊的梁诞,正在做着美梦,梁氏成为天下郡望的美梦,忽然便听到若隐若现的惊呼声。
“嗯?”
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梁诞微微皱眉。
从一个毫无权利的人,第一次体会到权力、地位,梁诞此刻正愁怎么树立威信,毕竟已经拉拢营地内的将领,接下来就要试探一番。
梁诞还记得玄莫叔父的嘱咐,不仅仅要有恩,还要有威,如此大军士卒方能掌握在手。
对于玄莫叔父,也就是世人嘴里的梁师都,梁诞可谓是无比佩服。
世人只知晓朔鹰扬郎将梁师都,被免官回家,却不知道,这是叔父故意而为之。
“啊!”
“杀!!!”
梁诞隐约察觉到帅帐外,火光有些闪烁,当听到若隐若现的啸杀声时,这才从醉醺醺的状态中,慢慢清醒过来,察觉到不对劲。
怎么会有拼杀声?
不对!
梁诞连忙起身,不顾床榻上的女子,匆匆忙忙的朝着帅帐外走去,随后想到什么,停下脚步,来到一旁木架上,拔出自己的佩剑。
反贼大营中。
随着一个个篝火倒地,营帐被燃烧,到处都是隋军将士,在砍杀那些毫无准备的反贼士卒。
“杀!!”
“杀!!!”
贼寇士卒哪怕是精锐,也完全没想到,大半夜的,会被隋军将士偷袭,夜里本就喝了不少酒,如今面对隋军士卒,一个个反贼将士都没有甲衣,只能胡乱寻找兵器抵抗。
然而在没有甲衣的情况下,跟随伏子厚到来的隋军将士,此前都是鹰扬府士卒,本就常年进入战场的士卒,贼寇士卒根本不是对手,哪怕有武器,面对隋军将士趁你病要你命的狠劲,不是被杀就是落荒而逃。
“给我滚!”
一个魁梧壮硕的反贼校尉,拿着剑,格挡一名隋军将士的劈砍后,直接贴身将其推到一旁。
反贼校尉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