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皇县,陈静也是没有去过。所以等到司机师傅说完了以后,陈静又尴尬的问道,“那师傅,你知道不知道赞皇县都什么地方有打牌的地方啊?我一次都没去过赞皇县,还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也没认识的人!”
陈静的话让司机师傅顿时有些无奈的样子。
司机师傅特意从后视镜里看了陈静一眼,无奈的尴尬一笑说,“不会吧。你这一个人也不认识,也没去过的。这到了赞皇县以后,你打算怎么找人?一个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起码也有个十万二十万的人口吧。你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司机师傅说完话,还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确实。
司机师傅的一番话,说的陈静也是一下子迷茫起来。
对于赞皇县陈静是一无所知,对于那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场所,陈静更是一无所知。
在这样的情况下,陈静抬头看着窗外的夜空,黑漆漆一望无际的样子和陈静内心的迷茫形成了一致,一股无力感又瞬间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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