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瑶看到自己防毒面罩的残片悬浮在半空,那些本该下坠的毒剂琥珀正违反物理法则地向上飘升。
邬凌的军刺距离立方体只剩三厘米,可这三厘米的空间正在指数级膨胀,仿佛被看不见的手拉长的橡皮筋。
"认知......锁......"首领的电子音断断续续,他的金属胸腔正在分解成雪绒花形状的数据流。
当第一片雪花触碰到邬凌的瞳孔时,整个世界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
紫水晶的共振频率卡在19843赫兹,邬凌后颈的齿轮组保持着四分之三的咬合状态。
盛瑶伸向****的手指距离刀柄还剩0.7毫米,这个距离在凝固的时空中成为了永恒的鸿沟。
唯有黑色立方体仍在缓慢旋转,蛛网状裂缝里渗出的不再是暗红光芒,而是某种介于液态与气态之间的银灰色物质。
这些物质在静止的毒雾中描绘出柏林的卫星云图,每道等高线都标注着1943年的实验代码。
污水处理池深处传来金属疲劳的**。
邬凌的虹膜倒影里,那些雪绒花数据流正逐渐拼合成全新的纳粹鹰徽——鹰爪抓着的不是卐字符,而是不断跳变的柏林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