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金色的利刃为圣奥兹尼娅号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卡迪亚。
=====战锤宇宙 手办王塔拉辛的棱镜画廊 黑色远征侧厅 混乱时间线乱流
吉纳维芙的意识也从迷茫中清醒,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而古老的地方。
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埃莉诺的身影,而是一群静默肃立的卡迪亚人。
他们身着古老的战甲,手持与当代护肩截然不同的剑盾,这种古老的战术装备,吉纳维芙只在古老的雕像上见过。
他们一动不动,如同博物馆中陈列的雕像,沉默地注视着前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而过时的气息,仿佛时间在此凝固,与现世隔绝。
一座巨大的钟突兀出现在吉纳维芙的视野中。
圣哥斯塔尔之钟。
这口钟相传由圣人之血中提取的铁铸造而成,只有在卡迪亚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刻才会鸣响。它曾在第十二次黑色远征后遗失,如今却神秘地出现在这里,仿佛预示着卡迪亚的命运再次走向危急关头。
钟的表面,殷红的液体缓缓滴落,如同屋檐融化的冰凌,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敲击着吉纳维芙的心弦。
“啪嗒,啪嗒……”
清晰的低落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响。每一滴落下的液体,都仿佛在诉说着卡迪亚的苦难和希望。
冥冥之中,吉纳维芙感受到了一种使命的召唤,一种无法抗拒的责任感。她一步步走向那口钟,走向那象征着卡迪亚命运的古老神器。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钟身,感受着上面流淌的圣人之血的余温。
她敲响了那口钟。
“嗡——”
沉闷而悠长的钟声响起,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响彻整个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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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内特!汇报情况!”手办王塔拉辛的分身发出尖锐的质问,他的声音在棱镜画廊中回荡,带着金属质感和难以抑制的愤怒。
“画廊内部发生未知能量共振,守卫军团被完全隔绝!”
“这帮该死的小偷!他们究竟是怎么进入我的画廊的?”塔拉辛愤怒地咆哮着,他的金属拳头紧紧握住,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冲击波把塔拉辛的一个分身震得四分五裂,他的关节伺服器因强烈的冲击而抽搐错位。
塔拉辛的意识迅速转移到另一个备用躯体,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该死的入侵者!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他怒吼着,再次冲向画廊。
然而,还没等他靠近,一扇被震碎的大门碎片如同炮弹般飞来,将他再次砸碎。
塔拉辛不得不再次更换一个新的身体,他的意识在不同的躯体之间快速切换,每一次死亡都让他更加愤怒。
“不!不!不!我的收藏!我的文物!它们都是无价之宝!”塔拉辛发出绝望的哀嚎,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
在哀嚎中,手办王看到了那口钟,看到了血。听到了钟的鸣响。
在钟声的回响中,塔拉辛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一个灵魂的投影,正缓缓走向那口钟。
那身影伸出手,轻轻敲响了哥斯塔尔之钟。
灵魂敲响大钟。
=====卡迪亚堡垒世界 克拉夫堡
恶魔王子的身影从克拉夫堡的地底撞碎了上面的岩石层,飞了出来。
没有了空灵矩阵的压制,他感到了无比的轻松。
【卡迪亚将陨落!】
【吾以将祂献于祭坛之上!】
恶魔王子在空中欢呼着,宣布着。他那亵渎神明的身形般矗立在克拉夫堡的上空,投下不祥的阴影,笼罩着溃逃的卡迪亚守军。
恐慌在士兵中蔓延,他们如同没头的苍蝇般四处逃窜,丢盔弃甲,只想着远离这恐怖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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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德堡主从伊格雷苏城门那坍塌的隧道中钻了出来,他灰头土脸,身上沾满了泥土和碎石,活像一只从地洞里爬出来的鼹鼠。但他眼神中燃烧的怒火却丝毫不减,他一把扯掉头上的泥块,粗暴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都给我站住,你们这群孬种!”克里德的咆哮如同炸雷般在战场上回荡,他挥舞着手中的动力剑,指向空中悬浮的恶魔王子,“想活命就拿起你们的武器,像个男人一样战斗!”
就在头顶,绛紫色的翻滚云团清晰可见——黑石要塞正在准备向空门大开的城市开火。克拉夫堡危在旦夕,卡迪亚的命运也悬于一线。
但是克里德堡主仍旧没有放弃。
“难道你们打算像老鼠一样躲藏起来,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家园被这亚空间的杂碎摧毁吗?”
克里德的声音嘶哑,但他依然声嘶力竭地怒吼着,“看看你们,卡迪亚的骄傲!第八团的荣耀!难道你们就这么轻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