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意啦?”小袁“唰”一下把袋口拉紧,眼含热泪:“金银啥的,才是最踏实的赏赐......”
御纸、御香什么的,他都舍不得用。
可“御金”不同。
有了这“御金”,他心头就有了底气。
光是每日拿出来看上一眼,他都踏实。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缸里有粮,心里不慌!他们老百姓的日子,就得这么过!
崔衿音挠着脑袋,总觉得哪里不对。
“吭——噜噜——”
突然,一道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小袁一惊,护住钱袋子大叫:“谁家牛闯进来了!”
又一想。
不对啊,枕流院哪里来的牛?
转头看去,方子彦嘴角银丝已经掉到了地上。
“.......”
沈筝打了个呵欠,撑着眼皮道:“是有些困了,看完最后一样,咱就散了吧。”
数个脑袋凑在一起,看清了盒内最后一个物件。
那是一块木质腰牌,牌面周边雕着繁杂花纹,牌面上仅有三字——“驿”和“同安”。
“同安......驿?”小袁拿起腰牌,轻轻摸了摸,“还是驿、同安?大人,陛下赐这腰牌......是何意?”
别说小袁,就连沈筝都是第一次见这腰牌。
她思索一番,也没琢磨出个结果,只得道:“先收起来吧,明日我去问问伯爷,若伯爷也不清楚,我便去问陛下。”
好端端的拆赏,竟还拆出个哑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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