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风光旖旎,有千亩良田、大片山林。平日,庄上产出的粮食、山货,也都送往京中各大商号售卖,看着,倒与寻常勋贵的产业并无二致......”
沈筝还未开口,他又道:“问题就出在......静云庄虽地处偏僻,却紧邻盐道,故我猜测......”
沈筝心中一惊,抬袖挡嘴:“是私盐?!”
无论是皇室勋贵还是平头百姓,只要碰了私盐,便形同谋逆!
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但......
沈筝想不明白:“为何陛下只削了他的亲王爵位?不提刺杀,就说他沾染了私盐,陛下竟还能留他一命?”
这很不对劲。
“这点,我也想不明白。”想着方才殿中情形,余时章略显担忧:“陛下......好像在顾虑什么。或许,此事与先帝有关。”
与一个死了二十多年的人有关?
沈筝算了算日子。
那会儿的她,估摸着刚学会走路。
这其中内情深远,连余时章都猜不到,更别说她了。
“既琢磨不透,就先别琢磨了。”眼见就要走到御花园入口,余时章安慰她道:“陛下既将静云庄给了你,便不会留尾巴,你只管等着收地契便是。”
沈筝默默叹了口气。
话虽是这么说,可这么大个山芋,莫名其妙就到了手里,她岂能不多想。
也不知天子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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